院子里养了一条小土狗,我走进去的时候,它就冲我嗷嗷叫,大眼睛小鼻子的,别提多可爱了。
陈冬对着土狗喊:“虎子,别叫了!自己人!”
虎子很听陈冬的话,果然歇了声,懒洋洋的爬回了自己的狗窝。
我朝它呲牙:“小虎子,姐姐下次来给你带火腿肠啊!”
“别。”陈冬说,“好的吃习惯了,剩面条它就不想吃了。”
这话不知为何戳中了谢维的笑点,他开始战略性咳嗽。
陈冬说:“别装,我不信你没吃过我们家剩面条!”
谢维说:“嗯,记忆深刻。”
我怀疑的看着他俩,陈冬解释:“有时候备菜多了卖不完,我妈怕第二天放坏了,就能煮上一大锅,见者有份,今天晚上你就知道了。”
这是晚上要留我和谢维在这儿吃饭的意思了。
我看看谢维,他倒没什么反应,想来不是第一次在陈冬家里吃饭了。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谢维有自己的朋友,自己的圈子,自己的喜好,只要没有我,他似乎生活得还挺好的。
……
院子一角有个葡萄架,翠绿的叶子把阳光都遮蔽了。
葡萄已经被摘得七七八八,但仍有漏网的,一串串晶莹的紫色从漫天碧绿中落下,好像晴空里点缀的宝石。
葡萄架下有一张大书桌,旁边摆着一台老式摇头电风扇,周围稀稀疏疏种着我叫不出名字的花,淡淡清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