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的心腹手下,顿时就明白了。 将军,但是看起来川蜀兵准备还是蛮充分的,都攻了好几天没能攻进去……要是进行强攻,恐怕是伤亡会很大……陈武心腹说道。 陈武点了点头,思索着,然后一拍巴掌,有了!我们去挖地道! 地道?心腹问道。 没错,就用盾车掩护,从城墙壕沟那边往里面挖!先挖一道防步卒的壕沟,然后立一道胸墙,再在胸墙后面往里面挖!陈武哈哈笑着,似乎是想到了一个什么绝妙的主意。 啊?从壕沟那边?陈武心腹愣住了,然后和其余几个面面相觑,将军,这样一来,不是当着城头的面在挖么,站在城头上的不都看见了么?那川蜀兵就可以很容易的确定位置,到时候灌烟或者灌水,甚至反挖地道…… 陈武哈哈笑着,我就是要让他们都看见! 陈武又是看了众人一眼,才悠然解开谜底,真挖地道要挖到马月猴年去?!不得有人喊……等不了么?所以我们就要将样子做足了!秭归城中的人,也不敢让我们就这么近的挖地道!我们一时之间攻不进去,就要引他们出来!这样我们才有机会!而且,这功劳……黄老头也没办法跟我们抢! ……(^.^)yya!!…… 战场上的硝烟,在风中慢慢的弥散。 秭归城头下,层层叠叠的尸体,血腥味充盈着这一片的天地。 对于这么大的损伤,黄盖和陈武都不大在乎。 因为江东兵卒的核心,是将领的私兵,就像是黄盖手中的直属部队,以及陈武手中的庐江上甲,而其余的杂兵么,死伤多少其实不太在意的。因为那些死伤的江东兵卒,有很多是山越。 秭归城本身也残破不堪,城墙墙体上满是火焰熏出的黑色斑迹,那些被石弹砸出来的大小坑洼,破损的城垛,还有歪歪扭扭垮塌的城门楼,无疑都在展示着一点,再加把劲,再努力一下,就能拿下了…… 黄盖站在高台之上,翘首而望。 陈武则是带着人距离城池更近,目的很是明确,就是为了先登之功。 黄盖看着陈武的那一部分的军队,神色肃然,目光之中不知道在闪动着多少念头,而陈武那边似乎也察觉到了黄盖投射而来的眼神,便是回头而望,似乎和黄盖的视线在空中交错了一下。 通过大量的投石车和弩车的交换,现在只剩下了零星的江东兵的投石车幸存,正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砸着秭归城墙。 秭归的守军,基本上应该撤了。因为他派遣出去绕后的兵卒,现在应该差不多该到了。 黄盖判断着,所以他不和陈武争先登,而是准备截杀秭归这些撤出来的兵卒。 秭归城墙虽然经过一定修缮,但是毕竟不是雄城,支撑这么长时间,已经可以称之为川蜀军准备有方了,而对于川蜀军来说,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在秭归这样一座并不占据什么特别优势的城池里面死磕…… 毕竟进川的路还长,川蜀军只需要慢慢拖着,然后在鱼复那边形成绝杀就可以了。所以川蜀军有必要在秭归这里拼到弹尽粮绝么? 显然没有必要。 陈武前来请令,黄盖也没有过多刁难,虽然黄盖确实是不喜欢陈武,但是看在江东大局上,他也没必要有意下绊子,差不多就可以了。 毕竟这一场战役,要打很久,这一路,也是很长。 被烧了一次之后,黄盖也收敛了之前略有一些的骄傲心态,开始呈现出江东宿将的老辣出来。 战鼓声中,新一轮的攻击又开始了。 很快,江东兵开始在盾车同时,也将盾车勾连成为了一道土墙。 城墙上的川蜀兵卒不停的探头探脑,观察着江东军的动作。 双方的投石车和弩车各有损伤,整齐上来说江东受损的更多,只不过是因为黄盖之前打造了很多更为简陋的攻城器械,所以实际上双方论消耗承受力来说,似乎是江东军占据了上风。 现在江东军的投石车已经渐渐推进到了城下,开始对于秭归城墙之上进行轰击。 双方比较精准的弩车,基本上已经是交换完了。 石弹呼啸着在空中划过,然后砸在了城墙上,或是越过城墙,砸落在城内。 江东兵似乎挖得很快,盾车间的尘土飞扬,很快了土堆,而江东的投石车也持续朝城墙上轰击,秭归守军似乎也因此不得不越来越少,越退越远。 陈武带着人在盾车的远处待命,忽然听到了一些嘈杂之声,转头看去,就见到在秭归西侧城墙上似乎有些人影晃动,看样子是想从侧翼牵制江东军,却被黄盖的哨兵早早发现,还没出城门便是迎头洒落了箭雨,顿时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