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悄悄爬上天空与繁星嬉戏,月影在院子里徘徊。
这少宫主还真是个大爷,这么久不回来也不知道快走两步,急死个人。
“有人吗?”
“谁?”
“我,顾清风,我回来了,周围没人吧。”
“没有。”
他退后几步向围墙猛冲,踏着墙壁飞身上了墙再纵身一跃,动作行云流水。
“你干嘛去了,我紧张得要死,你知道吗,今天我去找宫主的时候怕得不行,你怎么能丢下我一个人?”说完她的眼充斥着泪水。
“反正是好事儿,过段时间你就知道啦。”
一晃到了秋末,袁伯伯带着铸好的剑来到剑鸣宫。
“宫主,好久不见,贵宫要的剑都在这儿了。”
“客气,来都来了喝两杯再走。”
“谢宫主好意,只是这天色渐晚,山上猛兽众多,我等不便久留,改日再来拜访。”
“好,那我便不再强留,咱们改日再叙。”顾欢说完转身离开。
“袁伯伯,袁伯伯…”
“你在哪儿…”
“这儿,这儿…”他一下子从他背后窜出来。
“还是这么皮。”他从货车上拿出剑匣。
“谢谢袁伯伯。”他接过之后直往醉春阁跑。
“月影,月影。”
“嗯?”
“这边这边。”他打开剑匣将剑双手奉上。
“这是,给我的?识心,真是个好名字。”
“这把剑以后就是你的了,以后我来教你剑术,你是不是该叫我师傅啊,啊?”
“做梦呢?你可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傅岂是能随便叫的。”
“好吧,我开玩笑的。”
荷塘里,他们一起练剑随自然萌发,繁盛,衰退,又重新走入生命的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