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如此。
不是说宁王不好,而是在如此混乱的时候,我们怎么能保证,这个地方还是宁王说了算?”
宁王的影响力太大了,安小暖可不敢直接说他坏话。
只能换了一种说法,道:“我大胆猜测一下,有没有可能,万丰府已经被别人给攻下了?只是咱们还不知道?
你们想想啊,宁王爱民如子,又怎会允许万丰府外乱成这样?
守城的士兵们明明什么都能看得见,可他们却心硬如石,冷漠至极,根本不愿出手相救!
难不成,进了万丰府的人才是这大宁国的子民,没进万丰府的,就活该被杀死?”
言毕,安小暖又道:“大家伙儿仔细想想吧,难道不觉得这一切很奇怪吗?
宁王是什么样的人?如今万丰府的所作所为,与宁王的为人符合吗?
若实在想不明白,就让赵伯来想,他是里正,脑子清醒得很,跟着他走,肯定不会有错。”
赵里正一听,顿时明白安小暖的意思了。
安小暖说是要辞行,实际上却是在和他分析这几天来观察到的情况,是要告诉他,队伍必须得走了。
之所以没喊上众人一起走,是因为她知道劝不动。
既然劝不动,那就干脆不劝,只当是临别前最后唠叨几句,顺便把当下的局势给说出来。
听得进去自然是好,若实在听不进,她也没办法。
其实,安小暖分析的这些,赵里正昨夜也仔细想过了。
先不说宁王的为人如何,也不管万丰府现在还是不是宁王的地盘。
光看那些守城士兵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就觉得万丰府没把难民的命当回事。
不管是进城的还是没进城的,都是大宁国的子民啊!
怎么进城的他们就管,没进城的,杀得血流成河,他们也当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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