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闻局摆平的人,老支书可一点不怀疑季诚的能力。送走季诚,老支书就让老婆子去喊木子书记那个不肖子。“你准备干啥?你还准备打啊?”“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对了,把他媳妇也喊来,她不是省油的灯,坏就坏在她的手上。”老婆子也是这么认为的,儿子耳根子软,儿媳妇的枕头风特别好用。木子书记两口子很快就来了,刚进门就听见老支书铿锵有力的声音,“孽子,还不给我跪下。”木子书记麻溜的跪了下来,“爹,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老支书让开身,木子书记一眼就看见了身后的那个男人。“这个人,你认识吗?”男人是以前和黄崇敬混一起的小混混,人还是他找的,木子书记怎么能不认识?木子书记强装镇定,“他是谁啊?我不认识。”“混帐,他可是认识你!”老支书虽然强势,在那个年代也干过错事,总的来说立场还是很坚定的,他见不得儿子这么糊涂。一个茶杯扔在了木子书记的脸上,茶水茶叶溅了一身,茶杯滚在地上,杀身成仁。“爹,你别生气,是我让他干的,姓季的连您连闻局都不放在眼里,我气不过。”老支书甩了儿子一巴掌,“合着你是给我们出气,我应该谢谢你是吧?人是季所长送过来的,你那点小伎俩压根不够看的,还以为自己有多聪明。”木子书记不知道该怪使出去的人太笨,还是怪季诚的狡猾。“还不服气?你那两下子趁早拉倒,以后不许出去惹事,季诚也不是你能惹的起的。我听说他在部队上是营长,没有真本事是干不上这个职位的。他还算给了我面子,没送这个人去派出所,没声张,不然你这个支书就别当了,你以为我能罩住你还是闻局能罩住你?”木子书记,“我记住了,爹,我以后不搞小动作了。”老支书知道儿子一贯阳奉阴违,他还要敲打敲打这两个目光短浅的玩意,“你小舅子的事怪不得别人,是他自己惹下的,别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就是个人名,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见识短还耳根子软。”木子书记媳妇知道这是公爹敲打自己了,就差直说了,就是她撺掇的。确实是她撺掇的,娘家就这一个兄弟,进去再出来,还怎么娶媳妇?黄家要断根了,她是又急又恨。隔天,老支书带着木子书记来赔不是了,季满仓作陪,留父子俩吃了个饭。都是老支书的面子,就木子书记那个德性,季母都想把勺子扣在他头上,还请他吃他妈勒个x的饭。但老头子和儿子都说了,老支书的面子不能不给,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工作才会更好做。嗯,季母忍了。季念从县里回来了,季母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耽误没耽误她嫂子的活。“妈,我还是不是你亲闺女?我是给嫂子送信的。”乔安安打趣道:“咱俩才隔了几十里地,你还整个洋气的,给我写信啊?”“是二婶子写的,秦老板手下的人带过来的。”乔安安看了看,确实是河市那边的地址。家信,乔安安就拿着回自己的房间看了。季念转身又去逗三个小家伙。“妈,他仨的变化真大啊,这才几天不见,也长肉也漂亮了。”季母是个护犊子的,“上一边去,老季家的三个宝贝疙瘩什么时候不好看过?”季母自带奶奶滤镜,仨个孩子确实也不差,身上有肉了,更能撑起颜值了。季念把乐乐抱在腿上,跟她说话,“你奶奶真是偏心眼子,你是女孩,姑姑也是女孩,你奶奶天天夸你,天天骂我……”“噢噢噢……”“好乐乐,你也同意是吧?你奶奶偏向你,我没意见,我都有点偏向你了。”季母瞪了闺女一眼,“有良心的就说个良心话,我是偏心你还是偏心你哥?”“妈,跟你开个玩笑,咋还急眼了呢?”“谁知道你是开玩笑,还是真觉得我偏心眼?”季念最小,又是个闺女,不但爹妈待她比两个哥哥要好,就连两个哥哥也是很疼她的。“妈,你确实是偏心眼,偏心我。对了,妈,铁柱家里的事摆平了,他两个哥哥一家轮三个月,轮完两圈,再跟着铁柱住半年。”也就是说老太太在大儿子二儿子家分别待三个月,再这样轮一次,就可以跟着许铁柱住半年。“希望他两个哥哥到时候别耍赖。”“轮到谁愿意怎么孝顺怎么孝顺,最低标准都是规定好的,只能升不能降,大队帮着监督。”季母叹口气,“生儿生女有什么用?遇到这样的儿女还不如不生。铁柱有能力,可以对他妈好点,不能一个不是东西,都跟着不是东西。”“许铁柱不是那样的人,他肯定会对他妈好,但他两个哥哥休想不管,两个人也是爹妈一把屎一把尿养大,凭什么不管?”季念又扭扭捏捏地问道:“妈,你们对铁柱还不满意吗?”“谁说我对铁柱不满意了?我是对他那个家不满意。”“那现在可以把我们俩人的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