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媳于氏,满眼皆是笑意,“琳琅方才答应我老婆子了,今日在此住一宿,陪我老婆子多说说话。”
于氏大喜过望,“那敢情好啊,我立刻让人再去打扫打扫那苑子。”
霍泽宁眸光微动,带着些许探究看向玉琳琅。
玉琳琅淡淡回眸,大大方方又丢给他一个“你贼讨厌”的白眼,霍泽宁不由失笑。
“外祖母,孙儿给您把把脉。”
“不用不用,方才琳琅已为我扎过针,我现在感觉特别好。”
霍泽宁一愣,转头看向玉琳琅,“你会医术?”
“略懂几分。”
老太太却以过来人口吻道,“泽宁啊,你妹妹谦虚,你可不能小瞧她半分。她几针下去,我胸口便毫无阻塞顺畅无比。不说假话,比起颜神医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霍泽宁挑眉,口中笑道“是是,祖母说的是”,心里却不免有些不以为然。
什么厉害针法,还能比颜神医厉害?
“表妹可有开药方?不知可否给我瞧瞧。”霍泽宁笑着低语,“祖母这病症是数十年痼疾,若未能对症下药反倒不妙。”
“有有有,琳琅给我一瓶药,说明日再给我扎上几针,吃上半个月药就能根治我这喘症。”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