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皮开口,“玉刺史你怎么看?你对断案素来有经验,不如给大家分析分析?”
玉刺史心里慌得一批。
他很想冲李州牧咆哮一脸,你从哪道听途说我对断案有经验?
他现在几乎站都站不稳好嘛!
刚看到如此恐怖一幕,他生理性出现呕吐应激反应,却极力压制住,只因不想在众人面前出丑。
好在之前一段时间见惯各种剖腹尸、电击尸,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之人,故而这回尚能稳住。
玉刺史有意推锅李大人,便尽量用平和声音回答,“目前也理不清什么头绪,不敢胡乱分析。何况有李大人在此,此事还容不得我随便做主。”
黄老爷等人又纷纷转头看向李州牧,就跟寻找主心骨似的。
李州牧暗暗叫苦不迭,抬头看看漆黑夜色,心里已不断后悔,为何着急忙慌赶坐这班船?
他就不应脑子一抽与玉刺史同乘此船。
这玉刺史一家,看就是一身倒霉相,连带他也跟着一块倒霉。
李州牧面上不显,淡淡开口,“既涉及妖魔一事,案件应转交镇妖司负责,我看还是等我们上岸后联系镇妖司移交案件。”
玉刺史连连颔首称是,“大人考虑周到。”
众人面面相觑,皆心知肚明此乃李大人推脱之言。
黄老爷苦着脸:“李大人,我们的船堪堪启航,按时间推算,大概需三五日后到下个码头。”
“我们能等尸体等不了啊!”
“诶麻烦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