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戏。
服务员正好推门进来,见安然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顿时吓了一大跳。
立刻蹲在安然身边,紧张地问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江淮年见状,终于松开了沈文茵的肩膀。
沈文茵轻轻捂着嘴走到安然身边,故作担忧问:“你怎么了?”
安然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江淮年的身上,眼里闪过一丝绝望和痛心。
服务员见安然没有回应,更加担忧了。
他立刻拿出手机要拨打急救电话,“小姐,你别吓我啊,我这就叫救护车。”
安然缓缓开口,“我没事。”
服务员和沈文茵把她到沙发上坐着。
安然坐在沙发上,抬头看向江淮年,眼里只有深深的失望和疲惫。
她无力地说道:“江淮年,我们谈谈。”
江淮年吸了一口气,点点头。
服务员和沈文茵等人见状,识趣地离开了包厢,留下他们两人。
安然眼眸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江淮年,我累了...”
江淮年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安然将会说什么,嘴巴抿得紧紧的。
安然继续说道:“我们曾经那么相爱。”声音里充满了怀念。
蓦地,她自嘲的笑了声,抬眸看向江淮年,“呵...你不记得了。”
江淮年眼眸酸涩,心脏被狠狠地剐了一下。
他别过脸,躲开她的眼神。
安然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我很爱你,但我想放手了,放过你,也放过我自己。”
她站起身,平静的说:“辞职报告我会直接发给陈特助,我会尽快搬离深城壹品。”
江淮年用力地攥紧了手,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声音略带沙哑地说道:“那套房子,你留着,就当是分手费。”
安然冷笑了声:“你的东西,我不要。”
随后,她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江淮年。
“愿你,永远失去那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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