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禹川抿了抿唇，知道自己在方助理面前不用遮拦隐瞒，便轻“嗯”了一声：“是。”
“可是……”方助理有些迟疑，两秒后，才又说道：“据我们交接的人说，齐先生的身体一直如常，并没有停药的迹象。”
“……”
高禹川怔在原地，一时间竟然忘了反应。
直到电话那头的方助理再次出声，才将高禹川的思绪拽了回来。
方助理：“高总，其他的我不方便说，现在太太的身体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您要不要好好考虑一下？”
“……”高禹川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去查，看他们定了什么时候回鹿港的机票。”
“好的。”
挂断电话，高禹川凝眸，定定地看着沈瑶初的脸，一时间陷入了恍惚之中。
方助理说得对，如果齐修睿真的把药全都攒下来给了沈瑶初，那么他的身体必然会出现停药的反应。
这个病来势汹汹，一旦停药，再厉害的身体，都根本受不了，沈瑶初之前的情况就已经完全能够说明问题了。
他之前注意力一直在沈瑶初身上，一个眼神都不敢挪开，完全忘了考虑到这个问题。
可现在，沈瑶初的发病和方助理的话，却忽然像是点醒了他一般。
高禹川眸光微动，眼底的情绪已经渐渐沉了再沉。
齐修睿……给的到底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