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贼就是傻柱!”
“前几天还被警务所拉去调查,今儿又偷车轱辘,他怎么就贼心不死呢?”
邻居们议论纷纷,对傻柱的负面评价居多。
傻柱从起初被工厂改造,到摸秦淮茹手被贾张氏抓了个正着,再到偷鸡被调查,最后是今天的偷车轱辘事件。
每一件事儿,都给大院邻居留下不好的印象。
日积月累下来,傻柱的名声就臭了,大家都觉得傻柱品性有问题。
傻柱不管大家怎么说他,他拿出偷鸡那次壹大爷教的招儿。
“我这可不是偷窃,叁大爷上次介绍冉老师的事儿做的不地道,我这是打击报复他!”
易中海暗自点点头。
孺子可教也。
阎埠贵道:“傻柱,介绍冉老师这件事儿我理亏在先,但你白天摔坏我自行车,晚上又来偷车轱辘,你这打击报复也太狠了吧,明天是不是得一把火把我家燎了?”
白天摔车,晚上偷车?
邻居们顿时哗然,都等着下文怎么说。
如果真是这样,傻柱“打击报复”的理由,也站不住脚。
哪有人为了一件事儿报复yi次不够,还屡次报复别人,这不是心太黑了吗?
这样的人,让大院邻居怎么跟他安心相处?
易中海神情更是黯然,他不知道傻柱白天摔车的事情。
“柱子,你不要有所隐瞒,一五一十给大伙说说!”
他这会儿若是再偏袒,那就让邻居们对他不服了,以后大院没人相信他。
傻柱道:“还不是阎解放、阎解旷俩混球嘴欠,拿我的糗事挤兑我,我才扔酱油砸了他们。车,可不是我故意摔的!”
他振振有词的辩解。
“阎解放、阎解成,是这么回事儿吗?”易中海质问。
“是傻柱先挑事儿,我们才说的!”
阎解放和阎解旷,正是青春期最叛逆的时候,他们可不惧壹大爷的发问。
然后,阎解放就把傻柱怎么用拳头威胁他们的话,一字儿不漏的说了。
傻柱神色也黯然了。
事实摆在面前,确实是他先挑事儿,然后扔酱油瓶导致自行车摔坏。
不过,他脑海中灵光一现,道:“大家伙瞧瞧,阎家就是小题大做,车摔了一下,但根本没摔坏,这不是讹诈我吗?”
他偷车轱辘的时候,可是看清楚那摔歪的车把已经完全恢复了。
“是啊,这车除了少个车轱辘,其他地方没毛病啊!”
“阎家新买的自行车,八成看得太紧要了,摔了一下就觉得有问题……”
“谁不说不是呢,要是你有一辆自行车,估计也看做宝贝儿似的!”
邻居们可真是墙头草,瞧见哪边有理就往哪边倒。
阎埠贵急忙道:“傻柱,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车摔坏了是事实,是我宽宏大量没去找你理论,现在车修好了,你反倒不承认是吧?”
“嘿!叁大爷,您可是老师,知书达礼的人,这要是没证据,还能诬陷得了我?”
车把好好的,那就是没有证据,傻柱心里偷着乐,谁叫你把证据给毁了?
“谁说没有证据,我就是证据!”
刘海中看了一会儿始终没出声,现在站出作证。
“唷,贰大爷,这有您什么事儿?您七级钳工不干好钳工工作,沦为给工厂看大门,在院里还有威信吗?这会儿还来作伪证?”傻柱出言讥讽。
刘海中心中怒极,他最怕的就是别人拿他看大门来说事。
一辈子当官梦没有实现,给工厂看大门,他这七级钳工脸都快丢没了。
“傻柱!我怎么就作伪证了?这自行车把摔歪了,是老阎让我帮他矫正的!人老阎当时没找你麻烦,现在让你反咬一口是吧?你品性真是坏透了!”
刘海中毫不客气,傻柱当众让他出丑,他也要把自己这口恶气出了。
“这么说,还不是空口无凭吗?”傻柱混不吝起来。
“走,老阎,必须把傻柱扭送警务所查办,叫他死不承认!”刘海中脖子都气粗了,当即建议道。
阎埠贵也赞成,小事儿大院私了没问题,但这掰扯不清的事儿,就得让公家来明断!
壹大爷想阻止,但现在贰大爷、叁大爷俩人主意已定,他一人是怎么也挽回不了局面的。
“是谁嚷嚷着要查办我家柱子?要不然,连我老太太一起查办了?”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蹒跚而来。
这可是院里的老太君!
大家都给老太太让道。
傻柱看到这一幕,顿时一喜,知道救星来了!
……
谁都没有料到,这凌晨两三点钟,老太太居然来了。
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