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反应,她若是帮亲不帮理,他就难办了,“是啊,你说,该怎么处理姨娘。”
笙燕推着他进了屋门,把轮椅放到桌子旁,为他倒上一杯水。自己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不知如何是好。
笙燕很纠结,“我不知道,姑妈肯定是有错!可要我对她定罚,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傅澹玺并不意外,笙燕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细腻,想法婉转。如今不知道该怎么办是正常的,那就让他教她,“笙笙,傅家并不是位高权重的人家,傅家的基业并不是我们打下的。我们不过是守城之人。傅家商户遍布万宁城,甚至松花江一带都有我们的商铺。傅家卖出的每一份商品必须有保障,傅家做的每一件事必须以百姓为先,以千万百姓为先,不论亲近,这才是傅家屹立不倒的根本!”
“姨娘,差点让傅家毁于一旦。”
笙燕几乎不敢直视他,他说的好严重,看起来在说傅家,好像又不单指傅家。
他的话在影射什么。
笙燕低着头,手指交叠在一起。
傅澹玺说,“姨娘禁足十年,不许与外人来往,收回所有商铺。这样的惩罚,你觉得怎样?”
笙燕抬起眼,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要这样罚吗?”
傅澹玺坚定地点头,“对,姨娘为了赚钱,都能卖大烟。若是不罚,恐出大乱!”
笙燕思绪很乱,昨天好像答应姑妈要帮她说话的,怎么今天。
姑妈卖大烟!原则性问题,绝对不能放任!
笙燕带着探究的眼神,被他坚定的神色吞噬,一步步坚定拥护他的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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