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永哲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可他明明说过,你们两个的结婚证是假的,你这是陷害,怎么可能会成功?”
池谨言的轻蔑一暼,回答他:“你信吗?如果不信,可以拭目以待。”
莫永哲一时语塞,活了近三十年,头一次如此无助,愤怒在胸腔中燃烧却又无法发泄。
他将怒火强压下来,心中暗暗担忧,这件事该如何向岑伯父交代。
他并不打算与池谨言共处一室,匆忙出门,先将岑明捞出来再从长计议。
病房中,独留池谨言默默坐在岑夏床前的沙发上。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岑夏,她的头上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纱布,面色憔悴。
胸前绑着护板,手腕上掉着消炎水。
他看着岑夏的模样,脑中不停地浮现出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即使他及时刹车还是将她撞倒。
想起岑夏挡在岑明身前,他心中仅有的一丝愧疚荡然无存。
他的眼中只有恨,刻入骨髓的恨,恨她让自己变成如今这幅虚伪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