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想知道青牙帮的事直接问我就可以。”
“你知道?”
“你没有问过我。”
江流把话直接扔了回来,噎的张逸翔哑口无言。
的确,他是没有问过江流,他一直以为江天代表着江流,既然江天不说,问江流也是没有意义。
“青牙帮的老大姓张,单字一个扬。”
张扬?
不是张召亮?
张逸翔说不好自己是什么心情,他一直都怕青牙帮的老大是张召亮,生意场上两人各凭手段相互角逐,这都没有问题,但要是涉及到帮派涉及到这些他没有办法涉及的地方,事情就失控了。
可是此时听到不是张召亮,他却没有任何的轻松的感觉,那就是说这件事可能更复杂,他的对手彻底隐藏在暗处,没办法窥见。
“不过据我所知,这个张扬并非是他的本名,他的本名
叫张召亮,这些年一直都在做电子行业的生意。”
江流一边说,一边看着张逸翔。
兜来转去,最终的答案终于出来了。
同名同姓,还都是做电子行业的生意,要是能出来第二个张召亮那真就见鬼了。
“看来,你和这个张召亮是老熟人了。”
“江哥恐怕已经把我的底细查的清清楚楚了,你让江天过来之前,就已经知道对方是青牙帮的人了吧?”
张逸翔第一次见到江天的时候,江天就说了,对方是青牙帮的人。
“不错,但我是为了保护你。”
张逸翔无语。
他不否认江流的说法,可是现在,他不能轻信任何一个人。
只要事情没有水落石出,到底那个是人哪个是鬼,就都为未可知。
江流没有再说话,但是张逸翔用眼睛的余光看过去,江流的胸膛似乎起伏的很厉害,人只有在情绪不够稳定或者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才会出现类似的情况。
江流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就在此时,包厢的门被人一下子推开,一个四十岁上下,穿着土黄色军用t恤衫的男人走了进来。
此人平头,个子不高,身形很魁梧,穿着普通,看起来就像是个极为常见的中年男人,但是张逸翔知道,这个人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