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报告便是为你实验室打的,钟院长已经答应了,项目先批后上会。不过呢,张叔得把丑话说在前面,建造这种实验室,我可是一窍不通,包括设备购买,试剂采购,这一系列的重担,你小子必须给我挑起来。”
张祎颇为为难道:“不好吧,张叔,我只是个实习生……”
张宇琦本起了脸来:“少给我来这套,别说你还是个实习生,就算你小子只是个临时工,也得把这负责担负起来!”
……
柳健坤思考了两天,终究还是未能耐住自己一颗蠢蠢欲动的心。
儿子说得对,他还有个十二年才到退休的年纪,现在就混吃等死,实在是心有不甘。
打定主意的柳健坤于周五晚上挑了个只有一个单间的小馆子,叫来了他信得过的俩兄弟,并吩咐店家,把酒菜上齐后,关上房门不得打扰。
柳健坤的这俩兄弟,一个叫方信铭,十多年前做的是倒爷生意,在老毛子身上赚下了百万身家,回到彭州后,开了家洗浴中心,主打一个‘赤橙绿青蓝紫’全不沾。
另一个叫胡刚,跟柳健坤是小学同学,上到初二便辍了学,先是学了几年木匠,后来在工地上又摸爬滚打了好多年。
现如今手底下有个二三十号农民工,专门帮市政部门把市里的道路挖了铺,铺了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