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夫,荼芜有些忍不住,凑到她耳边,小声问道:“姑娘,会不会又是那个小侯爷使得坏?昨天他都那样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多半就是……”“荼芜。”孟舒打断道:“在上京这么多年,难道还没学会谨言慎行?”“若你有证据,说就说了,先不提你没有证据,即便是你有,以卵击石的道理不懂?”荼芜有些气不过的噘着嘴,“那我们便吃了这哑巴亏,任由那位爷这样欺负我们吗?”孟舒合上账本,一脸笃定的抬起头来,“昨天的亏损和他没有关系。”“姑娘,你怎么这么确定?”“因为我看了昨天全部的进出账记录,所有变化都是在我们当时离开之后,而大部分出现在傍晚。”说着,孟舒看向仝明德,“仝掌柜,昨天傍晚时分可发生了什么比较特别的事?”仝明德仔细回想,片刻才惊呼一声,“我想起来了,昨儿下午有一伙接着一伙的人来铺子里购香,而且好像是颇为懂香之人,他们要的香我和荼芜找了好久才找到,可傍晚铺子快要打烊的时候,他们便纷纷以品质问题为由,退了那些香,以至于我们还赔付了一部分银钱,这才让铺子亏损。”孟舒脸色凝重的站了起来,“那些被退回的香呢?拿出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