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才离开的。
我呢,因为那几年的积累,依旧留在了矿上,直到七十年代,我才回来,
后来,慢慢做起了翡翠毛料的生意。”
说完这些,他看向赵轩意味深长问道:“你认识郭逍基吗?”
赵轩苦笑,得,与自己的猜测完全一样。
老缅这边的人,通常有名无姓的,前面的郭,并不是姓,而是对年龄变化的一种诠释。
他们将年岁轻的叫‘貌’,意为年轻、弟弟之意,
就拿昂登来举例,年少时可能叫貌昂登,
随着年纪增长,就上升到‘郭’,意为兄长、哥哥之意,就变成了郭昂登,
再年长些,就变成了‘吴’,意为叔伯之意。
赵轩听自己的大师父刘浩歌说过,他当年在老缅的地界,名字就叫逍基。
所以,句老所谓的师父,就是年轻时的刘浩歌。
他笑着起身,深施一礼道:“这么一说,我可能就该改口称您为师兄了。”
句老同样大喜起身道:“您真是师父的弟子?”
赵轩没有说得太明白,只说自己碰到大师父,是他教自己看石头,赌石的,非州的事不好明说。
句老长叹一声道:“看来还是我不够聪明,师父的看石手法,你倒是学了个十足十。对了,师父老人家身体还好吗?”
“您放心,好着呢,不过不在国内,晚一些我给他电话,您俩还能叙叙旧。”
“好好,盼着这一刻几十年喽,这下了无牵挂了。”
说着,又拉着他道:“走,去后院看看小师弟的水平,是不是真得了师父的真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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