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目光复杂的看向不远处正朝这边过来的人影。
言浓顺着的她视线望去,骤然怔在了原地。
一个让她最预想不到的人,慢慢走到了她跟前。
“你怎么……”言浓嗓子发涩,看着已经到了跟前的人,呐呐的出声。
顾西宴一身黑色的西装,胸前别了白色的山茶花,神情肃穆,晚风吹乱了他一丝不苟的短发,也吹乱了言浓悲怆的心。
“姐,我去下面等你。”言欢神色复杂的扫了眼前来吊唁的顾西宴,慢慢往山下走去。
“节哀。”顾西宴将白色的花束放到了墓碑前,轻声呢喃。
他的声音很快被风吹散,却独留一缕漂落到了言浓心头,惊起了片片涟漪。
“谢谢你能来。”言浓疏离的表示了感谢,然后便抿紧了唇不说话了。
两人安静的站在墓碑前,听着夜晚的风声,谁都没有再说话。
天完全黑下来,言欢才等到了言浓下来。
“姐……”言欢连忙迎了上去,在看到言浓身后,不远不近跟着一起下山的顾西宴时,欲言又止。
“回家吧!”言浓没有回头
,径自钻进了车里。
车子很快启动,顾西宴的身影,在后视镜中变得越来越渺小。
言浓强迫自己收回视线,疲倦的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