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全家人的性命,国公之位虽荣耀,但若命都没有了,要这国公之位有何用?”
祁渊握着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在她手背轻按着,许久才道:“若是不行,我们再想其他法子。”
他靠过来亲了一下她的脸颊,“我去沐浴,等我回来歇息。”
陆芷沅捏紧了手中的书,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抓住了他的衣袖。
“怎么了?”祁渊回过头。
“你去同师伯说说,他或许有法子。”她喉咙有些干,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干巴巴的。
祁渊看着她,她眨了一下眼睛,避开他的目光。
“好。”半晌祁渊方回道,然后出去。
陆芷沅曲起膝盖,膝盖的旧疾正复发,曲起来的时候,疼痛变得尖锐起来。她吸着冷气,咬着牙,曲了起来,头趴在上面,睫羽渗出的水汽洇湿了秋香色的锦缎被面,在上面留下两团灰暗的水印。
他知道有何法子能让赵濂答应,但他没有用那个法子。
她也知道,所以才让他去找叶寒舟,只有叶寒舟能说服他。
她是万般不愿,所以这些时日她从不问赵濂那边的反应,但今日之事再一次提醒她,楚氏若
是不被压下来,不止她,还有祁渊,甚是是南越,乃至东秦,都将毁于楚氏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