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荆看到谢宴知和隋祁走近。
“没事吧?”路荆问,语气里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起先是担忧的,可是两个人现在还完好地站在他面前,路荆就不担心了,甚至还有点想看隋祁笑话的意思。
隋祁耸了耸肩,回“人没事,心有事。”
路荆被无语住了。
“心反正够黑了,有点事也没关系。”路荆回怼,只是下一秒,路荆眼尖,看到隋祁的衣服上似乎带了点血迹,神情立刻变得严肃,问“你受伤了?”
隋祁偏头,看到了自己衣服角边的一点血迹。
他背后,尤其是裤子上,血迹更多,毕竟刚才直接坐在血上,不过,路荆看不到背后,而看到这沾染的血迹,自然是下意识以为隋祁受了伤。
常娇娇闻言,也立刻去观察隋祁和谢宴知的状态,很快,她也就发现谢宴知的衣服上也有丁点血迹。
“谢宴知你也受伤了?”常娇娇担心。
隋祁失笑“没受伤,是这里的土。”
说归说,隋祁还拽了一把身边的谢宴知。
谢宴知没有防备,直接就被隋祁得手。
隋祁拽着谢宴知转了个身,将后背对准了路荆三人。
盛恋很快就明白这血是从哪里来的,毕竟,她也知道泥土的秘密,只是,这血的方向……
就这么说吧,谁会看到屁股后面的裤子沾了一滩血能够无动于衷?
你要说是女孩子,还能理解是每个月那么点事,忘记带姨妈巾了,可是,这个现象,放到一个男人身上……
尤其是,这个血的范围还有点大的时候……
谢宴知虽然不防,被隋祁得手,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立刻就转了回来,并且恶狠狠地盯着隋祁。
常娇娇此刻还在一脸懵逼中,毕竟之前的场景,的确有些惊人。
路荆可就直接了。
“谢宴知你屁股怎么了?那么多血,被扎了?”
谢宴知“……”
谢宴知忿忿地盯着隋祁,控诉“你自己不也是?找我干嘛?”
隋祁回得有理有据“我裤子深色,你浅色,没你的直观。”
谢宴知“……”
“你还真是体贴。”谢宴知咬牙切齿地说,连他以往的单纯假面都忘记戴上了,此时此刻,谢宴知只想杀人。
在谢宴知和隋祁对话这会,盛恋也给身边的两人解惑“这花园里的泥土有古怪,好像是用血浇灌,他们应该是坐泥土上了。”
“用血浇灌?”路荆蹙眉。
常娇娇倒是直接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管家,随后喊了声“路荆。”
路荆闻言,先是看向常娇娇,见常娇娇看着管家,立刻反应了过来,一拽绳子,管家直接一个踉跄,且到了路荆跟前。
“你们怎么把他绑了?”隋祁诧异。
这可是管家。
“说来话长,就先不说这些了。”常娇娇开口。
与此同时,路荆已经把袜子从管家口里拿了出来。
管家一得到说话自由权,就开始大笑“你们完蛋了,你们都完蛋了,你们……”
还没说几句呢,路荆一只手直接朝着管家的脑袋挥了过去,管家直接被打了个踉跄,等站稳后,人都有些懵懵的。
“老实说话。”路荆说,简简单单四个字,但是威胁意味十足。
说完后,路荆也不去看管家,而是看向常娇娇,态度友好“你问。”
常娇娇看向管家“花园里的泥土是怎么回事?”
管家冷笑“不知道。”
路荆动作很快,管家才说出个“不”字,路荆已经一巴掌又朝着他的脑袋挥了过去。
管家整个人的神情都木楞了很多。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路荆警告。
管家不敢置信地看着路荆,眼里甚至有了点委屈。
仿佛就在说——“你这难道还不算罚酒吗?”
常娇娇再次重复“花园里的泥土,是怎么回事?”
管家还想说“不知道”,奈何碰到路荆扫过来的视线时,就先默默打了个寒颤,随后才小声地说“我知道的不多。”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常娇娇说。
路荆在一旁补充“老实点。”
管家可怜极了。
“泥土的事,我知道不多,我们也只是按照老爷吩咐的。家里头有一个库房,老爷会把要浇泥土上的水放在库房,花匠只要按照老爷吩咐,拿专门的水浇花就行了。”
“水是红色的,你们难道就没觉得古怪?”常娇娇问。
管家委屈“这……我们看到的水一直都是无色的,哪来的红色?”
这个答案,让几人都是一愣。
浇花的水是无色的,但是浇到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