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个接一个,墨梅腮帮子塞的鼓鼓的,定国王府比侯府可好太多了,不仅有瓜果吃,还是最新鲜的。饭菜也香!最重要杨纨绔跟传闻真的不同,别说欺负小姐了,大点声说话都没有。墨梅决定认可这个姑爷。“好吃!”墨梅脑袋一摇一摇。里头,杨束也觉得好吃,手几乎不受控的伸进了陆韫的衣物里。陆韫身体微僵,随后软了下来,眼尾有些许迷离。杨束扣紧陆韫的腰,压制着**,时间过的可真慢啊。“娘子越发诱人了。”杨束亲了亲陆韫的耳垂。陆韫靠在杨束身上,平复着呼吸。“今晚去扶湘院”杨束扬眉,贴住陆韫的唇,汲取着。“韫儿,你别太大气。”陆韫唇瓣已经让杨束亲肿了,闻言哭笑不得,这是她大气这人明显忍的极辛苦,最近这几日一近她的身,亲的又凶又狠,恨不得将她拆吃下肚。尤其是早上……不让他泄泄火,陆韫是真怕杨束憋出个好歹。柳韵成他房里人,是板上钉钉的事,自己行不了房,总不能霸占着杨束,让他忍两年。抚着杨束的眉眼,陆韫柔声开口,“柳韵也需要人陪伴,去瞧瞧她。”“二皇子已经意识到柳韵的重要性,夫君该尽早把名分定下,也免得不必要的波折。”“让我说你什么好。”杨束刮了刮陆韫的鼻子,他这个媳妇,看的极透,心里固然有他,但不会陷于小情小爱。看问题,总是长远考虑。对陆韫来说,最重要的事是积蓄能量,逃出建安,柳韵能帮衬到他,需用心对待。扫了眼书架上的四书五经和策论,杨束紧了紧搂着陆韫的手,她一心都在为他打算。陆韫知道他志在天下,这意味着他难有停歇,今日在这,明天就可能去了别处,大本营的内政需人处理。但人心隔肚皮,哪能完全辨清好坏,她懂的多一点,就能帮他防备到一分。“有妻如此,此生无憾。”杨束抵着陆韫的秀发,声音暗哑。陆韫环住杨束的腰,他只能看到她的好,却看不到自己有多好。陆韫以前从不信什么生死相许,只觉得人世间的情爱,不过是一时**,直到她嫁给杨束,她信了。她希望自己能帮上他,能站在他身边同他一起承担,生同衾,死同穴。墨梅捧着脸,这次格外久啊……就在墨梅想挤门缝瞧瞧情况,门开了。弹了下墨梅的脑门,杨束摇着扇子走了。“小姐,他又欺负我!”墨梅捂着头跟陆韫告状,肉嘟嘟的脸不高兴的鼓着。陆韫轻笑,“我下次说他。”墨梅点头如捣碎,想到什么,她跑了出去,“小姐,我给你留了一串,特别甜。”墨梅把葡萄捧着陆韫,一双眼睛干净纯挚。陆韫扯下一个放嘴里,冲墨梅点头,看着她开心,陆韫也跟着笑了。不管是武威侯府,还是定国王府,有好吃的,墨梅总会给她藏着。有一次陆珍儿断了她的粮,是墨梅去陆子轩那里偷糕点,才没让她饿死。后来,墨梅还是被发现了,大冬天的,她被陆子轩扔进了池水里,高热了三天,险些就没撑过去。这样一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人,陆韫怎能不护着。“世子,东街新开了个糕点铺子,听说味道不错。”“买五份,怎么送,不用我再说吧。”“明白,栖霞院一份,扶湘院和海棠院一份,浣荷院两份。”牌九笑了笑,“世子,墨梅那丫头脸上的肉明显多了,你也不怕她以后没人要。”杨束合上折扇,敲了敲牌九的脑袋,“也就脸上有肉,体重连一百都没有。”“胖了又怎么了,没人要,我们养着。”牌九叹气,又是想去浣荷院的一天,世子可从没说过白养他。三皇子府,郭奕拉开弓箭,盯着百米外的靶心,他松了手。“殿下真是百发百中。”管事拍着马屁。郭奕把弓箭丢给他,“西山匪寇聚集,本宫向父皇申请去剿匪,但父皇并没答应,而是选了,杨束。”管事愣住,“杨束听说他被杨老元帅拘在家里,请了先生,更是亲自教导,但杨束那个人,殿下也知道,要扶的起来,也不会是这个德行了。”“皇上怎么会让他去剿匪”郭奕掀了掀眼皮,“自然是要给他安功劳,父皇对杨束寄予厚望,苦心栽培,杨匹夫才会安安分分的去死啊。”“可杨束哪有能力剿匪”“他没有,定国王府有啊。”转了转箭矢,郭奕捅进了管事的腹部。“殿下”管事瞪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郭奕。“你的嘴,本宫信不过。”郭奕手往里送了送。越过管事的尸体,郭奕往前走,说出来,心里的郁气果真疏散了不少。扶湘院,柳韵正修剪着枝蔓,见杨束来了,她红唇轻启,“荣昌米行这几日名声尤为响亮,郑斌设计了个米袋,样式极漂亮,上头是顶尖绣娘的刺绣。”“一袋一金,卖的极贵,可勋贵们都抢着定。”“世子当真了得。”杨束走过去,“建安的勋贵,都喜面子,只要宣传的好,把这米定义成人上人的食用标准,他们自会上赶着掏钱。”“眼下才只是开始。”环住柳韵,杨束拿过她手里的剪刀,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碰触着柳韵的鼻子,杨束再次亲了上去。柳韵往后退了步,吃错药了放下剪刀,杨束扣住柳韵的腰,他平日无事,不会来扶湘院,本就浴火焚心,再看到柳韵,这火就更难降了。“杨束……”柳韵好不容易能喘口气,可不等她说什么,杨束已经把她抱了起来。将人放上床榻,杨束拉下了床帐。噙住柳韵的红唇,杨束不断索取,两人呼吸交错,**,一点就着。柳韵穿衣服一向追求舒适,衣带极好解。扣住柳韵的腰,杨束将她拉向自己。这里面的情动,有一分出自真心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