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懒得再跟他耍嘴皮子,深吸一口指间的烟,眯着眸子道“该说的都说了,不过我警告你,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我可就不客气了。”
霍司眠顿了顿,饶有兴致地挑眉,“怎么,你心疼南枝?”
冷冽弹烟灰的动作微顿,良久哂笑一声,没有说话。
心疼么?
他只是不想那么快把南枝弄死。
毕竟,他还想等有一天,霍司爵失去全部后,他再抢走他的女人。
亦如当初霍司爵生母,“抢”走他妈妈的男人…
“随你怎么说,总之,南枝不能死。”冷冽眸光阴鸷地看向霍司眠,“这次你能把事情栽赃到顾明溪身上,下次可就未必了。”
霍司眠轻嗤一声。
就算栽赃不给顾明溪也没事,他有的是替罪羊。
毕竟他手上可干净得很。
看到霍司眠阴翳的脸,冷冽骂了一声,“你还真是让人恶心,像阴沟里的臭虫一样。不敢跟霍司爵硬刚,只会找女人麻烦。”
“你就很高贵吗?”
霍司眠轻轻转动轮椅,来到窗边,看外面的月色,“你那么想杀了霍司爵,有一次成功了吗?”
冷冽哼声道“我懒得跟你一个残废计较。说吧,下一步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你别管,你只需要听我的,藏好你的尾巴,然后把事情嫁祸给顾明溪就行。”
毕竟,南汐留着,他还有用。
冷冽转身欲走,霍司眠又幽幽地开了口。
他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得意。
“过段时间,会有一则新闻出现在网上,到时候记得看。”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