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礼监再不进一些年轻人,真的全变成陈洪的人了。
“陈公公,这些年轻奴婢都不懂事,该打打,该骂骂,用不着客气!不用手下留情!”
陈洪听着,眼角抽抽。
“但是,年轻人嘛,毛毛躁躁的很正常,谁没年轻过啊?我们不都是从那个时候走过来的吗?”
陈洪有气无处发,正好放下公文,给冯亮赔笑。
“是!冯刚刚说的有道理!”
“咱家就是有个坏毛病,心细!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
“既然看见了这错误,我也不能视而不见是不是?”
“我不就是你容不得的那一粒沙子吗?”,冯亮暗想,嘴上却道,“陛下身边出入的,自然该是这个觉悟!陈公公严的好!严的好!”
冯亮也不跟他争别的,保护自已的人就好。
就像他对皇帝说的,只要皇帝还要他,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受点气无所谓的。
“那陈公公早点睡觉!熬夜伤身体啊!”
“您说的是!您也早休息!”
出来之后,冯亮带着不知道是多挨了板子还是少挨了的周温,一起回自已的住所。
只留下身后的屋内,陈洪只能无奈的对那些刚刚还在些许幸灾乐祸的太监们发火。
回去的路上,周温不解的问道,“冯公公,这陈洪如此嚣张跋扈,为什么陛下却还是这么宠他?”
“您也是对他客客气气的,好歹您也是陛下眼前的红人,为什么不压一压他呢?”
冯亮笑了笑。
“天要其亡,必让其狂!一个残缺的家奴嚣张跋扈的结果,绝对不会是好的!”
“我们什么也不用做,慢慢看他自取灭亡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