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护嘛,正好此次发兵要带很多火器,所以干脆就在王恭厂商议作战计划,顺带兵部视察一些火药火器!”
“哦!明白了!”
“陈公公问这个干嘛?陛下叫您去旁听?”
“没有,没有!咱家就是随便问问,等会啊,咱家去找工部催一催,让他们赶紧把兵部衙门给修好了!”
“那感情好!老夫谢过陈公公!”
“您客气!”
送走霍冀,陈洪留下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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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忍着?”,朱载坖躺在床上,冯亮给他捏着腿,“陈洪针对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嘿嘿!”,冯亮傻笑一下,“针对就针对呗,反正陛下还要我,谁也奈何不了奴婢!”
“呵!”,朱载坖被逗笑了,“你这句陈洪听到了,要告你大逆不道!”
“他爱告人!进入司礼监以来,内阁,六部,皇城内外谁没被他告过啊!”
朱载坖缓缓落下盖在脸上的湿毛巾,露出凌厉的眼色。
是啊!他爱告人!
他还爱整人!
接管司礼监之后,原先的那么多太监被他换了一大半。
赶走的都是跟着冯保的人。
朱载坖右手动一动,拿起枕边的一封密报。
陆绎弹劾陈洪。
原因是陆绎在一次行动中,竟然指挥不动南院三局,四局!
一查,这两个人是经过中院一局的任命上位的。
中院一局掌管着锦衣卫人事任免!
由陈洪直接掌管。
中院一局局长司马军更是陈洪给朱载坖直接推举的。
朱载坖摇摇头,拿起另一份奏报。
南京的勋贵们求人求到陈洪这边来了。
三日前,他们找到陈洪,两大箱子金银珠宝相赠。
英国公,成国公等北京勋贵们这几日闭门不出,谁也不见。
这群人找门子找到朱载坖身边来了!
更别提宫内传闻中,陈洪经常欺负冯亮,逮着一点小毛病就大肆惩罚,还经常向朱载坖告他。
扔下奏报,朱载坖又把湿毛巾盖上了脸。
“冯亮。”
“奴婢在!”
“快下雨了!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