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派?江湖上有这么个门派吗?好像没听说过啊。”
“看薛神医被吓的不轻,不会真有这么门派吧?”
“话说这薛神医的师承,好像真是个迷,他只说医一人,便取一门武学,还以为他是靠这个练就的一身本领。”
“呵,无师自通吗?世上有几个人能无师自通一身武学的,这得大的运势和天赋。”
“也就是说,这老妇还真有可能是薛神医的师伯祖,若是那般,一个小辈,让他滚过来磕头,好像也无不可啊。”
“……”
在场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薛慕华,薛神医的身上。
本来这场大会,那没来的乔峰才是主菜。
没想到倒是先让这什么逍遥派掀起了一丝波澜。
“童姥,这薛慕华在质疑你的身份。”
“哼!那便让他尝尝生死符的滋味。”
“先别,看我哔哔两句,必让他五体投地。”
“小子,那你可快点,本童姥可急着找我那好师弟。”
“……”
聚贤庄这么大的院子。
还来了这么多武林中人。
这么好的曝光机会,张二河怎么会放过。
当即便是清了清嗓子,抖擞了一番精神。
“薛慕华,我来问你,函谷八友其他人可都在?”
“小子,函谷八友是谁?”
薛慕华还没回话,倒是天山童姥先插上了嘴。
张二河没法,只能回身再为其解释。
“和薛慕华一样,也是您不成器的师侄孙。”
“哼,苏星河那个半吊子,他竟然还好意思收八个徒弟。”
“……”
“混账!你……你……你们怎么怎敢……侮辱家师?”
“薛慕华,都说了这位是你师伯祖,你有没有脑子,就算质疑,你得听咱把话说完吧。”
“是啊,五哥,或许这位前辈真是咱的师伯祖呢?”
“没错,我等虽被师父逐出师门,但他老人家的大恩,这辈子都不会忘,若是师门前辈,定要以礼相待。”
“各位兄长贤弟,这件事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般简单。”
“……”
薛慕华额头上冷汗已是流了出来。
心里更是百急千急,其他的含谷八友,这会都已经凑到了他的身边,而他有些话,偏偏又不能在这个场合说。
“薛慕华,本少爷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既然如此,我便曝一曝你们师门之事。”
“你……你又想说什么?”
“你们的门派,叫做逍遥派,你们的师祖,名叫无崖子,而你们的师父,便是在聋哑谷摆下珍珑棋局的聋哑老人,当然,也叫聪辩先生,苏星河。”
“五弟,他真知道我们师父的真名,莫非……”
“老四!莫要激动,这两人突然来此找我们,定然有所图谋,老五做的没错,我等先观察一番。”
说话的是函谷八友中的老二,棋魔,范百陵。
只有他看到了薛慕华额头上流出的冷汗。
再结合上最近只有他与聋哑谷师父有所来往。
心中不免有所猜测。
关于师门……
这位五弟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
“说到你们的师父苏星河,那就不得不提你们的师叔了,那厮也是个大名鼎鼎的人物。”
“师叔?我们还有师叔?为何没听过?”
“五弟,只有你与师父走的最近,你听说过没有?”
“五哥?”
“你们莫要与我说这个,我等没师叔,师父也没有师弟,没有师叔!”
“额……这……”
张二河倒是没有理会这函谷八友的表情。
趁着在场人多,趁着乔峰还没来,加快语速,先把这薛慕华,函谷八友给曝了……
“薛神医还真是自欺欺人,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前没有,你师叔不就是丁春秋么?”
“丁春秋?”
“等等……这个名字好熟悉,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卧槽!星宿老怪?”
“……”
丁春秋的名号果真是不同凡响。
张二河话音刚落,现场便是一片哗然。
再看薛慕华的脸色,更是难看了。
丁春秋背叛师门,偷袭恩师无崖子,残害手足师兄苏星河,这些事,函谷八友中,也只有他一人知晓。
这么多年以来。
他一边行医,一边苦练。
毒术,医术,暗器,机关,无所不学。
他也一直在打探丁春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