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眼神很刺眼，就像落水的人濒临死亡后被救了回来，即使被救的人不是他。
“不是我，是凯撒。”伊凡目光低垂道。
“那也是因为你的关系吧，总不可能是因为我们吧？”库珀自嘲地笑笑，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莉莉安已经流下泪来。
几人陷入短暂的沉默，突然库珀抬起头来道“最后聊一聊吧，伊凡。”
“好。”伊凡露出苦涩的笑容。
“莉莉安她……”库珀视线下移，想说出往常般的话语。
然而这时莉莉安胡乱地擦掉鼻涕眼泪，小脸还是脏兮兮的，却抬起头大声道
“不！我要听！我已经长大了！”
身为哥哥的两人都沉默了，这一刻他们同时认为自己这个哥哥当得很失败，良久后还是伊凡最先出声“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库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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