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爱怎么喊就怎么喊,”应时游笑道:“在没有外鬼的时候,反正我已经习惯了。你有话就说,有屁赶紧快放,我有一位很重要的鬼,马上就快到了。”
“我也想练玄幻门的功,”黄永杰笑道:“想提高一下自己的级别,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私欲?请应大娘帮忙解释一下。”
“先不说是不是私欲,”应时游笑道:“你的事,我刚才和幺妹暗中沟通了一下。沟通的结果是,你黄永杰既然与我们认识一场,没有不管的理。怎么管法,你得听我们的。
“这会儿,你就坐在旁边别出声,我得与一个重要客鬼通一次话。客鬼来了你也别参言,听我为你安排就行了。
“喂喂,屈老夫子吗?我是成幻大士,老夫子听得清我说话吗?”
“听得清听得清,”屈老夫子笑道:“老夫这不是专门来投奔定玄天真和成幻大士吗?没想到鬼还未到,就惊动了大士,真是不好意思。”
“屈老夫子先别不好意思,”应时游笑道:“要紧的是,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屈老夫子道:“老夫正在听大士吩咐。”
“好的,”应时游笑道:“再往前走十米,就不要混在其他玄幻生中了。出列往前走,对!我为你开中门。进了中门继续走,看见第一栋漂亮别墅没有?你在门前稍等片刻,有人下楼开门接你来了。行了!上了楼,我们再见。”
遵照大娘的手势,任怨下到底楼开了门。
“请进来上楼吧!”任怨做了一个请进的姿势,笑道:“我家大爷大娘在顶楼侯着老夫子哩!”
“小哥请前行带路,”屈老夫子右手摸着胸口,表示出自己的礼节,笑道:“老夫这就讨扰了,不对不对,应该说打扰更为却切。”
任怨不理他甩酸,不管讨扰打扰,只好关了门,在前面带路。上楼把客人交给了大娘,就算完成了任务。
屈老夫子上到顶楼时,一桌上等的菜肴,已经摆在了桌上。
“屈老夫子请上坐,”应时游让道:“我和幺妹作陪。”
“万万不可,”屈老夫子推道:“天真大士在此,老夫怎敢僭越?坐这下位,就足够有了颜面。”
应时游和幺妹都不喜欢甩酸,由得老鬼随便坐。
任劳任怨执壶把盏,黄永杰坐在客位呆呆的望着。
“老夫子旅途劳顿,”应时游端起酒杯,笑道:“先喝了这杯,多吃点菜。既然到了这里,一定不要客气。”
“谢谢天真大士的厚爱,”屈老夫子端起了酒杯,道:“老夫自是随意得很。”
“依我算计,”应时游喝着酒,笑道:“屈老夫子离开汩罗龙府已多时了,就算老夫子在岳阳楼,黄鹤楼作客数日,也该在两日前到,为何误到今天?差点误我玄幻门大事。
“大士怪罪得是,”屈老夫子放下酒杯,嗫嚅道:“只怪老夫懒惰成性,有误玄幻门大事,老夫愿领责罚。”
“老夫子只管痛痛快快的说,”幺妹见老夫子已露怯意,笑道:“玄幻门从不罚鬼,有什么话,老夫子随意说便是。”
“是是是,”老夫子瞟了一眼幺妹,道:“想毕这位就是天真大人吧?”
“不错,”幺妹笑道:“我就是定玄天真,他就是我老公成幻大士。”
“难得难得,”屈老夫子道:“天真大士竟是如此年轻,如此平易近人。”
“所以啊!”幺妹笑道:“酒席上,老夫子千万不要介意,有什么难言之隐,只管说出来。”
“天真既然如此说,”屈老夫子道:“就去了老夫芥蒂之心。”
“别芥蒂别芥蒂,”幺妹端起酒杯,笑道:“老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我知道你老夫子,当年奔走于救国救民之中,并不是个怂人。不过呢!都是那么多年的鬼了,说话顾这顾那是免不了的。其他的话就算了,就把这次延误两天的事说说吧!”
“一言难尽一言难尽,”屈老夫子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干了杯中酒,道:“自从寄居汩罗龙王篱下,小老儿就没有随处走动过,只等汩罗江老龙告诉老夫,昊天大帝通知,所有天下冤魂怨鬼,都去玄幻门得一个出身。
“又说组建玄幻门的定玄天真和成幻大士,是难得的有道清修之士。为我等无处容身的冤魂怨鬼,开辟一处无争斗,无欺压,无私欲,鬼鬼平等,想干啥就干啥的纯净之处。
“老夫听了,当时就心花怒放了。觉都懒得睡,就离开了汩罗江。
“走到岳阳楼,想去拜望一下范仲淹,范大官人。不曾想,未曾谋面,范大官人招待却极度热情。生死不让走,难却其盛情,只得住下。
“老夫问他接到通知没有,他倒回答得干脆,昊天老儿的通知是接到了,不用三请四催,是懒得来的。
“天真大士想想,他范老大是有根基的鬼,有名的岳阳楼可以容他胡来。小老儿可不敢去比,吃的在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