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也挺老远。”
“杨老哥,你要有事就去忙,别耽误你干活。”
杨军摆手道:“我能有啥事,一天就拉两车,这一车是给学校送的柴火,今个送去就行,不着忙。再说你好不容易来一趟,那不得喝点水唠会啊。”
徐宁笑说:“今年关磊干的咋样?能跟上溜不?”
“诶呀,你提起这个我就想起他刚来的时候,那瘦的像猴似的,你再瞅瞅现在,虽然体格子也挺瘦,但干活真是撒落啊。”
杨军掀起厚重门帘,迎几人进屋后,他一边倒水一边说:“去年他还有点吃力呢,今年刚上手就一人干俩人的活,当时给我吓懵了,他头天晚间睡了十多个点啊!”
徐宁笑道:“他乐意干就干,我没寻思他能抗到现在。”
“我也没想到,该咋是咋地,这小子是真猛,之前使斧头伐树,那斧头都快抡冒烟了……”
杨军的小窝棚里挺暖和,喝着水唠会嗑,直到七点多钟关磊才进门,他瞅见徐宁三人的穿着一笑,却没有张扬,只和杨军唠了两句嗑,便系上绑腿与四人一同出了窝棚。
杨军站在东风汽车旁边,问道:“徐老弟,你们去哪?我直接给你们送过去多好。”
徐宁笑着摆手:“不用,你该忙忙你的,我们直接从林场后身穿过去了。”
“也行,那我先走了嗷。”
待杨军驱车离去,徐宁四人便转身朝着楞场的西南方向走,下到一条崎岖狭窄的山道,自从前些天下完大雪,这条道还没人走过,所以积雪深厚,徐宁走在最前方趟着雪,雪没过膝盖,正好到裆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