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钊愣了下，“记得。”
“现在韩钧进去了，那方平川能置身事外？”
贺文钊眉眼动了下，“我去找下照片。”
“稿子我来写，就不要麻烦小谭了。”
没想到之前拍的照片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了。
第二天，贺文钊请了病假，闭门一天，没出去。
城建局什么声音都有，方平川的声音最响。
会议室里就他的声音传了出来，“什么玩意儿？以为自己长了毛就能坐这个位置了？我第一个不服。”
“行了，老方，少说两句，”杜科长说道，“你是不缺钱，继承了老丈人的家产，还没孩子需要开销，我们不行啊，上有老下有小的需要养，一天都不能断粮。”
“老杜，被年轻一辈管着，你甘心？”
“甘不甘心又怎么样？”老杜叹气，“有钱有票子才实在？年轻人有活力，你看看咱们，谁还有干劲儿？”
“反正我不管，”方平川坚持到底了，“这个位置谁坐都可以，就是他贺文钊不行。“
“老方，这么大脾气干什么？年纪大了还当自己是年轻小伙子啊？”杜科长调侃道，“没多久我们就退休了，老老实实干到退休不好吗？”
“我就是咽不下去这口气，”老方看到没人和自己站同一条战线，忙说
道，“严局是怎么想的，老杜你资历这么深，也是不二人选啊，怎么会选这个贺文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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