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教授,你这……”
发现根本客气不起来,“文钊受伤了,我问他,他什么都没说,我就报了公安,你看……”
“赵哥,你怎么能报公安呢?”
听了方贝贝的话,赵庆故作无奈,“我也不知道是你们打了车窗啊。要不这样,你们赶紧下山,这车的事情,我们等公安来了看看怎么查?”
方贝贝到底年轻,面皮挂不住,劝说柳蓉先下山。
柳蓉不甘心,“你们回去告诉贺文钊,这事儿我没完,我没得好过,他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方贝贝生拉硬拽,把她用上车。
姜小米去宿舍那了紫药水和棉花,去办公室给贺文钊上药。
“我自己来就行,”他拿走紫药水,摘了点棉花塞住瓶口,端起来反个个儿,就沾湿了棉花,然后擦拭伤口。
“我没想到他会拿晨儿的前途做筹码,我要是知道,我就不去申请了,总会有办法的,”他很愧疚,“等了两天,可能连名额都等没了。”
“这说明凡事不能靠着别人,得靠自己,”姜小米柔声劝道,“要不这个月的工资我先不要了,先给晨儿训练,如果能赶上比赛,有人认可晨儿的能力,说不定学费都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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