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风为何瞒着南音将平哥儿接入府中,甚至要记在她名下,处处为那对母子谋算,也不知她在他身上下了什么迷魂汤,我瞧着都觉得头疼。”
伸手揉着太阳穴,江老夫人语气中满满都是埋怨。
其实正常情况下,这种私密之话不应该当着映霜说出,老夫人和赵妈妈又不傻。
换个聪明人,定能听出这是在下套。
然而映霜想了想,却觉得很有道理。
“母亲,妾身愿为您分忧。”她道。
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投靠老夫人,映霜觉得自己选择没错。
江老夫人却不接茬,“分优?分什么忧?”
映霜眨巴两下眼睛,脸上泛着清澈的愚蠢,显然不晓得该怎样回答。
“好孩子,我这是在担心你,宸风又不是我的男人,只是我儿子而已,他有多少女人都与我无关,又早已生下传宗接代的子嗣。”江老夫人道。
确实,映霜点头表示明白。
她整个人却越发急切,忍不住将心中想法说出来,“母亲,您既说替我担心,那应该有法子帮我。”
这番话可真是理所应当,江老夫人终于感受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若此时换成宋南音,她定不会如此。
即便心中嫌弃,老夫人嘴上还得道,“后宅之事得你们这些年轻人自个儿来,我只能提点几句而已。”
映霜心中觉得失望,老夫人还真是半点事都不管,少夫人现下又不在家。
她随口道,“多谢母亲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