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相信。
“我不是在做梦吧。”
秦书海怔怔的说道，他到现在，还有些难以相信这是现实。
当初秦小白被逐出秦家后，可还是一个普通人，现在不到一年的时间，连败九天阶，击败天阶之上的高重阳，这简直太不现实了。
而更多人则是将秦小白潇洒走下战台，和自信的话语。
“你，败了！”
这三个字代表着秦小白已经预料到高重阳的结果，甚至，还可能代表着秦小白并没有使出全力。
“连高重阳都不能够让他使出全力，秦小白的极限究竟在哪里？”
就连紫山和蓝情这两个玄门最强部队的人都感觉到了一丝惊惧。他们也是天阶之上，但他们自认自己实力比高重阳还不如，比秦小白更加无法比，如果说他们原本还能够保持冷傲。
但现在，他们已经完全被秦小白惊住了，同样被惊住了，还有龙婉月。
此时的龙婉月，眼中绽放异彩，盯着秦小白修长的身影，不知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