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事之人,他来这儿就是为了谈生意,窦家具体啥情况,他并不关心。
“既然窦小哥能拿主意,那我就直接明说了。”
“好,您请说。”
刘元丙清了清嗓子:
“是这样的,我们昨日尝了笋丝,觉得很符合刘记的风味。
我今日来此的目的,就是想把你的腌笋方子买下来。”
这个跟窦凌霄想的有点不一样,她还打算推销呢,这方子直接给人家,那可就是一锤子买卖了。
她有些难为情的摇了摇头:“刘掌柜,这个方子,我们不能卖。”
刘元丙面上顿时覆上了一层疑色,他紧跟着问道:
“为何呢?”
说完还急急地添了句:
“窦小哥还没有听听我刘记给的价格就说不能卖,是不是过于着急了”
窦凌霄若有所思的反问:“那不知,刘掌柜准备出多少银子呢?”
刘元丙还以为有戏,赶紧伸出三根手指比划:“三十两如何?”
不如何,才三十两
那更加不能卖了。
窦凌霄继续摇头,这次她没再开口,只在脸上浮出一层遗憾的神色。
看她这样,刘元丙在桌下踢了踢刘劲。
刘劲跟窦凌霄也不熟啊,他便立刻又把求救的信号传到了赵一鸣那里。
挨了一脚的赵一鸣只好假意的“咳咳”了两声,引的窦凌霄看了过来。
他煞有其事的摸了摸鼻子,好声劝道:
“窦小哥,酸笋方子你一次性卖了才好赚一笔啊!
再说,有我在中间作保,这银子今天就能给到你。
到时候,你有了银子就可以去城里租个小铺面卖盖浇饭了,再也不必每日辛苦往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