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上,夫妻二人一起脱掉鞋袜,卷起裤筒,动作一致的把双脚没入了温热的水盆里。
“嘶舒服”
老爷子感受着脚上传来的舒适感,眯起眼先开腔:
“玉祥的病和长安胳膊上的伤真的都是凌霄看好的?
那丫头有那么神乎?
啧以前也不知道是咱关注的太少,还是那丫头藏的太深,我竟不知她有这样的好本事。”
窦满仓的话里带着赞赏和惊讶,孙稻花听罢,也是边点头认同,边轻声的跟着说:
“就是她看的,这还能有假?
那丫头心眼实,刚从码头回到村口,浑身湿透了都没顾得上换身干净衣裳就跑来家里给玉祥看病开方子。
她还给了不少的草药呢,虽然都是山上找的,可那也费了大功夫啊,她真是没把咱当外人。”
老爷子归家晚,吃了晚饭就去逗孙儿了,好多事都还没来得及说,他沉思了一下,突然问:
“你们给了诊费吧?
咱可不能让凌霄白看病白出草药,这传出去了遭人笑话!”
孙稻花看了丈夫一眼,有些嫌弃的眨了眨眼:
“啧我跟长安是那么不懂事的人不?
我们肯定是要给诊费的啊,我包了一百文呢!”
“给了钱就行”
“可是,她没收”
“啥?给钱还不收!”
窦满仓一着急,不仅嗓门大了几分,还差点踩翻了洗脚盆,又被老妻瞪了两眼:
“嚷嚷啥呀!
凌霄那是顾念亲情
再说了,她要做什么消毒的酒精,我就做主把你的酒坛子分了她一个”
这下,窦满仓急的直接站起来:
“你动了我的酒坛子,我不管,你明天必须赔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