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以第一人称作为叙述方式的表达。而且,宁安特别鸡贼地选用了一个百试不爽的套路一一霸道总裁爱上我。不过她给改成了性转版,又搭配了特别煽情的钢琴曲,给普罗大众一个幻想的空间。
出于一种搞噱头吸引评论的心理,宁安特意加了一断话:[本故事是发生在口述
者身上的真人真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一切解释权归作者所有。]
搞完,宁安才心安理得的写。
[心灵魔导师
我的雇主很不对劲。他很矫情,总是一个人,从来不
跟任何人交流。有天半夜他的房间有响动,我冲进去,意外发现他胸肌比我都大?下面比阉了还平??]胸肌还可以练一练,大得离谱也不是不可以。但不存在有智障会说出‘下面那么平是割了’这种话。所以宁安这个标题一打出来,本来以为会无人关注的直播间突然多出了几个问号。这个时代,拥有跟女性近距离接触的男性群体不占多数,但生理课程却是全民普及的。
[?]
[??]
[???]
宁安没去管,继续写:[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很久了,今天我想把它说出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的秘密,我快要被这个秘密折磨疯了。今天之所以想把它说出来,是想问问大家,是不是我感觉错了?我叫克莱恩*唐尼,是个狗族血统的雄性兽人。三年前从落后的边缘星系小行星,走狗屎运,加入了第三军团,成为一名光荣的重甲兵。像我这样的人,可能对于自己所在的小行星,算得上优秀人才。但像我这样的人,联邦帝国十个军团一百六十四师八百二十五个团有无数个。我们都有着超越C级接近B级的血脉潜能,比普通兽人多一些战斗才能,跟真正的精英比又不够亮眼。只能充当炮灰战斗在第一线,听从最有军事才能的那批天才的指挥,靠一身血肉去拼命。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除此之外,泯灭于众。抱着出人头地的梦想来到充满血与泪的战场。每天疯狂锻炼,绞尽脑汁多杀几个虫族,立下战功,得到荣誉徽章和贡献点。将来荣归故里的时候,可以有资格向当地生物基因机构电请兑换卵子,养育自己的血脉走运的话,可以回乡将血脉健康养大,然后孩子继承我的衣钵继续循环的一生。
不走运的话,这一生就此终结。
其实也没关系,死在我最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自我感觉我还算是个运气不错的人,报考第三军团的时候,我以6A的成绩低空飞过。
本来要被划分到三等,去搞后勤。却因为入伍前一夜,血脉二次开发,战斗力和自愈力飙升了一个等级,被划到了重甲兵营。第一次参与的战斗,就是联邦最著名的作战部队长官亲临现场指挥的星海第十四次战役。最短的时间内,拿到了第一个军功,荣升一等兵。但有句话叫,能量守恒定律。人的运气都是固定的,总那么好运,接下来就会面对厄运。
这句话我本来不信,但现在我信了。
因为在我第二次上战场,意外就猝不及防的发生了。由于战场环境的恶劣,我太鲁莽,追击敌人太投入,不幸中了埋伏。追击到巴哈尔冰湖东岸时,被埋伏在雪地中的六眼螳螂型虫族给戳瞎了一只眼睛。伤势太重,被迫摘除一只眼球,然后,被迫退役了。人生,刚开始绚烂,就要极速凋零。
我很难过,也很怨恨,那一瞬间我差点崩溃。我不停地自怨自艾,憎恶自己怎么这么愚蠢,为什么不小心一点,让光辉灿烂的一生唐突地在这里结束。这是我一辈子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的事。
我不停的责怪自己,焦躁不安的情绪迅速将我淹没,残疾的身体变成了愚蠢又易怒的原始动物。我变得消极又偏激,像个要带着一切毁灭的杀伤炸,弹。然后这样的我,胡子拉碴,满脸凶戾,在丢脸地离开第三军团后,以为自己的人生完蛋了的那一天,我被一个美丽得像一副活着的画的人雇佣了。他说,他觉得我很好,很有安全感,他要给我一份工作。
他让我搬进了他家。
如果我知道这个人将会是我永生永世的挚爱,如果我知道后来发生的一切,我一定不会用这种糟糕丑陋的面目跟他遇见.....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每次夜里醒来,都要后悔一万次的事。
如果可以重来,可不可以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穿西装见他。]
一种奇怪的白描叙述,在充满了爆炸,快节奏DJ,极速输出的游戏频道出。不得不说,离谱的同时又标新立异,独树一帜。极致的反差感拉满通常都会有杠精进来猎奇,于是,极简风立即引起了注意。
当硕大的文案展示在最上面,那句‘胸肌比我还大’,迅速吸引起了不少‘你小子搞什么东西’、‘这是什么浑水摸鱼的咚咚’的账号涌入了直播间。等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问号就已经打满屏幕。
嗯??
什么东西???
这个时间段,是平台流量的高峰期。宁安没注意,选择了晚饭后的时间捣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