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一愣,随即笑了:
“思思,你这话真是提醒我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这是不但没被刺着,反而帮她出了个好主意?
二夫人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是说的什么屁话?
她可不想跟这种人当亲家,要不然烦都要被她烦死。
侯夫人是真的打算上了,她家侯爷只是闲散侯,并没有实权。
而且她家的爵位到了她儿子这一代,就没有了。
如果跟尚书府联姻,有了尚书府的帮扶,说不定他们家还会迎来新转机?
不行,得去找侯爷或者儿子商量一下,以自己的脑袋瓜子根本想不到更长远。
“思思啊,你先过去找姐妹们聊,我去方便一下。”
说着不等二夫人答应,便小跑着离开了。
看着她跑的方向,二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害怕自己将事情搞砸,去找帮手了。
哎,真是失策啊!自己什么时候说话这么不经大脑了?
二夫人不由得有些懊恼。
不过她爱娶就娶吧,将那碍事的白眼狼娶走,也免得在家里看着碍眼。
想通后又自己安慰自己。
恭亲王怀里抱着甜宝,带着一众人在池塘边赏鱼。
这些鱼都是上官子鸣四处收了来的观赏鱼,大大小小,各种颜色的都有。
恭亲王的大儿子上官子渊,也就是亲王府的世子,不时的拿眼睛去看自己父王和甜宝。
脑子里想的却是刚才看到的那个姑娘。
总觉得这姑娘应该跟他们家有什么关联,不只是像他母妃而已。
要说有什么关联,他又想不出,就是一种直觉。
恭亲王一直逗弄怀里的小孙女,眼睛都没有移一下,话却是对着上官子渊说的:
“有话就说,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毛病?”
上官子渊略微沉吟了一下,回到:
“倒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想起刚才的那个姑娘,跟我们家甜宝长得还真的很像,不知道这是不是缘分?”
他没有说像他母妃,因为他母妃身体不好,也不喜欢应付那些心思一抹多的夫人小姐。
所以很多人都不清楚他母妃的长相,但他们作为儿子的那肯定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母妃虽然身体不好,对待他们兄弟几个可是像眼珠子一样护着。
就连他父王要惩罚他们,都是背后悄悄的执行,从不敢在他母妃面前露出半点。
要不然就要睡一个月的书房。
恭亲王就像没听到一样,依旧指着鱼让甜宝瞧。
太子笑了笑:
“听说的那姑娘是贺尚书家的千金,从小被掉包了,不知是不是真的?贺尚书?”
贺浩泽一听太子提到他名字,连忙点头:
“的确是这样的,前几年才寻回来。”
上官正远一直对贺浩泽有一种莫名的敌意,闻言讥笑道:
“前几年寻回来,怎么现在还没改姓?
哦,对了,刚才董小姐说了。她师父大空大师说一辈子只能改两个姓。
要是改成你们家的贺姓,那以后再想改就改不了了。”
上官子鸣装模作样的喝道:
“少胡说,你的意思是月初,不是,董小姐不是贺尚书的女儿?”
“我可没这么说,不过要真是他女儿,贺尚书也不会对她如此不关心吧?”
上官正远眨了眨眼睛,跟上官子鸣一唱一和。
贺浩泽听得满脸通红,干巴巴的说道:
“我跟夫人关系不睦,导致她见了我也不亲近。”
这下太子又说话了:
“你跟你夫人关系不睦?贺尚书别说笑了,本宫记得当初你求娶她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的。
谁不说你们是真爱,怎么可能会关系不睦?”
上官正远撇了一下嘴,不屑道:
“那都是做给别人看的罢了,要是真那么上心,又怎么可能一年时间不到,就娶了二夫人?”
贺尚书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心中不免有些恼怒:
你们这些人怎么专盯着人家后宅不放?难道就没其他的事情了吗?
昌平侯世子陈庭宇,也就是侯夫人汪氏的儿子,小心翼翼试探道:
“逍遥王和二太孙好像认识贺家二小姐?”
“谁是贺家二小姐?”
上官正远猛的一下没回过神来,反问道。
随后又恍然:“你说董月初啊?认识呀,当然认识。我家二堂叔跟她可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哦,这话怎么说的?”
不仅其他人都惊讶,就连太子和恭亲王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