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许安然不高兴了:
“她才不是野丫头,她是尚书府真正的千金,那一个假货才是野丫头。”
贺浩泽瞪了她两眼,想把手挣脱出来,但是董月初的力气太大,他根本就没办法挣脱开。
董月初厌恶的一把将他的手甩开,冷笑道:
“还尚书呢,就这不辩是非的本事,到底是怎么坐上去的?”
贺浩泽大怒:
“放肆,有你这么对自己父亲说话的吗?”
董月初撇了撇嘴:
“放肆,我还给你放五呢?
你说你是我的父亲,你哪里像我的父亲?
你有尽到过一天做父亲的责任吗?
或者有一件事情像是父亲做的?
就你这样的,也配当我的父亲,别高看自己了。”
贺浩泽伸出一根手指头,点着董月初的面门:
“你,你……”
他已经被气封了喉,根本就吐不出其他的字来。
董月初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指头,警告到:
“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信不信我给你掰断了?”
贺浩泽使劲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终于吼出了声来:
“逆女,你这个逆女,我要把你逐出家门!”
许安然在一旁拍手:
“好哇,你把她逐出去吧!她是我的女儿,顺便我们也把和离书写了吧?”
“你做梦!”
贺浩泽吼道:
“许安然,你一辈子也别想脱离我。
你生是我贺家的人,死是我贺家的鬼,我不会放你离开的。”
许安然不以为然,轻飘飘的说到:
“不和离就不和离吧,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万一一口气没上来,那我岂不要当寡妇?”
说到这里,许安然眼睛一亮:
“对呀,寡妇是可以再嫁的,到时候我就再找一个比你好的,过好日子。”
“许安然,你这个毒妇,居然想我死?”
贺浩泽是真的跳起来了。
董月初也有些好笑,面无表情的提醒到:
“尚书大人,你如果多跑两回这里,说不定真的会死的比较快。”
贺浩泽已经不想再待下去,他害怕再待下去,自己真的会被气死。
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扭头就要离开。
他今天就不应该来,来了也不应该语气这么冲。
现在算是撕破脸皮了。
不知怎么的,他一边厌恶着许安然,一边又不想她离开。
董月初不紧不慢的喊道:
“尚书大人,我再提醒你一下。
她贺云歌再敢打我的主意,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最好把你的宝贝女儿看紧了,我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下手可没个轻重。
如果真有什么,也怨不得我。”
贺浩泽停下的脚步,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
结果听到这番威胁的话,一甩袖子,大步的来,大步的走。
董月初看向许安然,有些担忧的问道:
“娘亲,你没事吧?”
许安然摇摇头:
“没事!”
伸手拉住董月初的手,往旁边榻上走去:
“你不是说出门办事情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董月初任由她拉着自己:
“我想了想,还是让翠竹去办了,到时候我只确认一下就行。”
许安然知道她这是不放心自己,嘴上虽然没再说什么,心里却很宽慰。
“月初啊!贺云歌那边你可得多个心眼儿。
此人心术不正,现在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居然想要除掉你,我真害怕你着了她的道。”
董月初笑着安慰到:
“娘亲放心吧,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
许安然叹了一口气:
“要是让你爹同意和离就好了!”
董月初想到刚才贺浩泽的模样,想要和离恐怕有些困难。
贺浩泽在安雅园受了气,便去了海棠园,想要被二夫人安慰安慰。
结果小丫鬟说二夫人出门去了,他又只得返回到了慈仁院。
慈仁院
贺云歌也在,见到他便一副受了天大委屈一样,咬着嘴唇想说又不敢说。
见到她,贺浩泽便有些头疼,不过还是说到:
“云歌有啥话就说吧,不用这样吞吞吐吐。”
贺云歌“扑通”一下跪在贺浩泽跟前泫然欲泣:
“爹,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当时我被娘抓着头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