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浩泽见老夫人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便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老夫人有些不相信:
“莫不是那丫头做的,你故意栽赃到云歌身上吧。
我知道那丫头才是你亲生的,你对她好也是应该的。
可云歌到底我亲手养大的。
即便她不是咱们府上真正的嫡小姐,我也不允许你们这么对待她。”
贺浩泽摇摇头,无奈到:
“母亲,你这是说哪里话?
云歌当然是我的女儿,我也疼爱她。
可今天她的的确确做的不对……”
“行了,你就别说了!”
老夫人打断贺浩泽还要说的话:
“我会好好教云歌的规矩,至于许安然和那丫头那里,也得好好的敲打敲打。
尤其是许安然,哪有一点做母亲的样子。
这心都偏到咯吱窝去了。”
贺浩泽是个大孝子,见老夫人这样,也不敢再说下去。
接口到:“是,是!母亲说的对,我这就去!”
出了慈仁院,贺浩泽叹了一口气:
云歌这丫头,被老夫人宠坏了。
明明都是她做的不对,居然还这么护着。
安雅园
董月初正拿着自己的拐杖练习走路,今天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回来才想起。
便拿出来熟悉熟悉,免得以后又记不住。
许安然在一旁笑看着她,一脸的无奈。
这丫头,好好的姑娘非要装什么瘸腿?
这不明摆着让人看笑话嘛?
真不知道以后谁还敢娶她?
不过在董月初的各种理由下,她还是屈服了,一点也不担心。
毕竟初儿才15岁,还可以在身边待好几年。
要是嫌弃初儿有这点缺陷就不愿意娶,那这种人家也不值得托付。
贺浩泽一进来就看到董月初杵着拐杖走路的样子,不由得一惊:
“你这腿怎么了?”
原本心情还很好的母女俩,一下就不好了。
许安然神情淡淡,并没有起身:
“尚书大人怎么想着来这里了?”
贺浩泽没有理会许安然的话,而是直直的盯着董月初的腿:
“你这腿是怎么回事儿?”
他再一次问道。
董月初面无表情:
“你不是看到了吗?”
贺浩泽清楚的记得,董月初在宴会上没有杵拐杖,疑惑的问道:
“宴会上你都好好的,难道是回来的时候受伤了?”
如果是回来的时候受伤了倒还好,过几天就好了。
如果腿真的有缺陷,那这事情可就大了。
试问一个尚书府的嫡小姐,是一个瘸子。
不说会不会被人笑话,就是以后想要寻一门好亲事也难。
董月初……?
宴会的时候,那不是忘了吗?现在才想起来!
“我这是旧伤,并不是今天伤的。
之所以在宴会上没杵拐杖,那是怕别人笑话。”
看吧,我还是很为尚书府面子着想的。
贺浩泽神情有些复杂,看向许安然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于是没话找话:“听说你把所有的嫁妆都给她在打理。”
他原本是想缓和一下气氛,没想到问出的话却让许安然冷了脸。
“我身体不好,没那精力管理,不交给她,又交给谁?”
贺浩泽有些担忧:“她处理的过来吗?要不让云歌帮忙打理。
云歌上过女学,处理这些应该不成问题。”
许安然差点没忍住:
“我的嫁妆不交给我的女儿打理,交给一个外人,靠得住吗?”
不知怎么的?她现在的脾气越来越不好。
有什么就想发出来,不愿意再憋心里生闷气了。
贺浩泽听到这话也是一惊:
“你怎么能这么说?云歌也是你的女儿啊。
你的嫁妆不应该要给她一半的嘛?”
不得不说尚书大人也很直,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
听到这话,许安然再也忍不住“蹭”的一下站起身:
“我还没死呢,就打上我嫁妆的主意了。
即便我死了,这嫁妆也是我初儿一个人的。
她那里不是还有你和老夫人嘛,想必我这一点点嫁妆她也看不上眼。”
贺浩泽被惊住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嫁妆一点也不给云歌,她难道就不是你女儿了?
你们到底也有十几年的情分呐,怎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