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竹买了糕点出来,见到上官正远。
对他哼了两声,拉着董月初离开。
一旁上官子鸣看着董月初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上官正远扭头见到,知道刚才被他看到了,有些讪讪道:
“我只是让着她罢了,小丫头,不跟她计较。”
上官子鸣看着他问道:
“你可知道这是谁家的丫头?怎么又黑又瘦?”
上官正远摇摇头: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叫董月初。”
“董月初,月初!”
上官子鸣又在心里默念了两遍,摇头:“不认识!”
上官正远翻了一个白眼:
“你当然不认识她呀,以前我也没看到过,应该是才来京城的。
或者是来走亲戚的,最近也没听说有哪个官员回京父复职。
二堂叔,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
那丫头虽然很好玩儿,但是太小了,你这样会被皇叔爷爷揍的。
说不定二堂婶也不会理你。”
上官子鸣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只是看着她有些面熟,你说……
哎,算了,问你你也不知道。”
上官正远……
你问都没问,我怎么会知道了?
见上官子鸣看着小黑妞离开的方向不说话,便问道:
“二堂叔,你找我干啥?”
上官子鸣收回思绪,没好气的说到:
“找你能干啥?喝茶呗。”
上官正远不解:“不是,你真找我喝茶呀?有这么空闲吗?”
上官正远一转身:“不喝,那就算了,正巧我还有事儿。”
说完大步离开了。
上官正远?
二堂叔这是在搞什么?他怎么一点也看不懂?
算了,来都来了,还是上楼喝杯茶吧。
三天一到,远山夫子夫妻俩就来将董月初接走了。
一起走的还有翠竹,专门负责董月初的生活起居。
许安然强忍住眼泪将董月初送走,回去伤伤心心的哭了一场。
还是李嬷嬷一再的劝说,这才止住了眼泪。
用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泪,睁着一双哭红了的眼睛望向门口,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
“嬷嬷,你说那个人是不是太狠心了?
月初回来这么多天,他连看都没来看一下。
如今离开,我都让人给他带了话,他依旧不露面,这是不想认月初这个女儿呀。
呜呜呜!当初我怎么就瞎了眼,嫁给这样一个冷清冷藏的人。
我悔呀!悔得肠子都青了。”
李嬷嬷心痛的帮她擦去眼泪,可是越擦越多,她干脆也不擦了,跟着在一旁哭了起来。
二夫人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人哭的稀里哗啦的,有些疑惑的问道:
“哟,我说姐姐,你们这是上演的哪一出啊?”
转着眼珠扫视了一圈:
“月初丫头呢?已经走了吗?我还说来送送她,没想到来迟了。”
许安然可没心情跟她斗心思,将脸扭向一边,不去看她,就当没她这人。
二夫人也理解许安然的心,倒也没跟她计较。
甩了甩帕子转身离开了。
木槿手里捧着一个木质的大托盘,有些犹豫的问道:
“夫人,你看这……?”
二夫人瞟了一眼托盘:
“算了,拿回去吧!”
王嬷嬷在一旁撇撇嘴:
“这大夫人也真是的,哭啥呀?
既然舍不得,那还不如找了夫子到府里来,何必要送到外面去,这不是自作自受嘛。”
二夫人一个眼刀子甩过去:
“多嘴!人家的事情管那么多做什么?交代你的事情完成了?”
王嬷嬷连忙应道:“回夫人的话,老奴亲自准备好,让我家老大送去的,保证会亲手送到公子手里,不会出差错。”
二夫人叹了一口气:“哎,我都好久没见到竹哥儿了,还怪想念的。”
“是是是,夫人您慈母心肠,公子有您这样的母亲,是他的福分。”
王嬷嬷讨好的奉承着。
一旁的木槿眼露不屑:马屁精!
这两天,街上随时都能看到上官正远和上官子鸣的身影。
两人看似闲逛,实际上都想巧遇董月初。
可是一连好几天都没见到董月初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失望。
上官子鸣还在福满家守株待兔,结果那里的小二说,这几天都没有见过她们,说不定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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