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初很想听听二夫人的事情,便缠着李嬷嬷给她讲。
于是李嬷嬷就将二夫人这些年,如何明争暗斗从他们夫人手里抢过管家权,又是如何惩罚那些不听她话的下人。
将她知道的都讲了一遍。
总之就是二夫人不是好人,以后见着她都要绕道行走。
董月初认认真真的听着,李嬷嬷说啥她都点头,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把许安然看得整颗心都化了:
“嬷嬷,瞧你,都把初儿吓到了。
初儿,来娘这里,想知道什么,娘告诉你。”
董月初眨了两下眼睛:“那娘你说说二夫人是不是如李嬷嬷说到那样?”
许安然笑着把月初揽在怀里道:“她那人吧,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但对她没有威胁的人,她也不会主动招惹。
确切的说是赖得招惹。”
“那娘,你对她有威胁吗?”
董月初天真的问道。
许安然看向一旁的花草,像是回答,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应该没有了吧?”
“那么说以前是有的了?”
董月初又问。
许安然回魂:“以前肯定有,现在没有了。
初儿别怕,她不会对你下手的。”
李嬷嬷可不这么认为:“那可说不定,只要妨碍到她,她可不会手软。”
许安然脸上的笑容消失,语气也有些冷:
“嬷嬷……
哎,你说我要不要给初儿找个先生?
对了,初儿,你是直接去书院,还是请先生来家里?”
董月初想了想,扭头看向许安然:“娘,可不可以帮我请一个武先生。
我会一点拳脚,但不精通,我想学。”
许安然一惊:“初儿还会功夫?”
李嬷嬷也惊讶的看着她 ,把董月初都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小时候跟山里一个采药的婆婆学了一些,后来她不在了,就没人教我了。”
说到这个,董月初的情绪还有些低落。
许安然见她伤心,便说:“好,娘给你找一个武功好的女先生,把我们初儿教的谁都不敢欺负。”
“娘,你刚才说二夫人不会对我们不利,是什么意思呀?”
董月初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许安然想了想还是说到:
“我们住在这个院子里,吃穿用度都是我们自己的。
虽然我现在还是尚书夫人,但除了这个名头,其他的也就没啥了。”
“哦,我懂了。
娘的意思就是, 表面上你是尚书夫人,实际上你们相当于分了家,各吃各的。”
许安然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表情淡淡: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董月初又不解了:
“那娘为啥不和离?”
许安然苦笑:“和离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过各的。”
董月初毕竟才12岁,又从小生活在乡下,不知道大户人家的弯弯绕绕。
虽然她的一魂二魄,附在猴子身上,在另一个时空生活了十二年。
看到和学到的都很多。
那也仅限于其他方面。
像这些她便不理解了。
海棠院
二夫人回到了自己的海棠院,一脸的沉思:
“王嬷嬷,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把我给绕糊涂了?
当初明明……死的……,出现一个贺云歌,还可以说是接生婆调包的。
怎么这还有一个?
看她的样子,并不像是假的。”
王嬷嬷刚一听到她说这件事的时候,就小心的看了看四周,把门给关上了。
“夫人,这件事情老奴也很疑惑。
但老奴敢肯定,公子是老爷的亲生的,这一点错不了,你看他们的面相就知道了。
谁不说公子跟老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正因为这点,我才想不通呀。”
“哎哟,奴的夫人,想不通那就不想呗,小心隔墙有耳。”
王嬷嬷小心翼翼,就怕这件事被捅出去。
二夫人挥挥手:“行了,行了,瞧你吓得,不说就不说了吧。”
王嬷嬷一脸讨好的笑道:“老奴是下人,胆子哪能跟夫人比。”
说到这里,王嬷嬷停顿了一下:
“夫人,你说老太太是啥意思,难道她真的想见月初姑娘?”
二夫人对着自己的指甲吹了吹,眼神都没有给王嬷嬷一个: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