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没错老廖叔,咱们再好好的干上几年,就能把东婧姐的嫁妆给挣出来了。”
看着叶辰笑呵呵的样子,其实廖五常的心里其实也很高兴。
但是自己这个女儿,现在也没有个要结婚的意思啊!
一直在镇上的学校里面当老师,给这个孩子养的心气儿有点太高了,一般的庄户人还看不上,这才是廖五常最操心的。
其实廖五常最看好的,就是叶辰这个样子,踏实、肯干的男人,这样的人是值得托付一辈子的。
听说自己的闺女原来在大城市里面交往过一个小白脸,老廖就一直担心着。
他现在甚至都想着能不能把水生,也就是叶辰,跟自己的闺女撮合撮合。
最起码自己也就不用担心了,也能早点包上外孙子不是。
而且叶辰的这个情况,什么嫁妆什么的就全都免了,最主要生个孩子还能姓廖……
想着想着老廖不禁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这都是后话了,你姐现在也没个对象,不着急!来,喝酒!”
叶辰赶紧端起了酒杯:“这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老廖哈哈大笑,随后小声说到:“你放心,等到时候老廖叔也给你
置办上一套房产,给你也张罗个媳妇!”
说完之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对于廖五常的这些话,叶辰并没有接茬。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说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但是叶辰始终觉得,自己并不属于这里!
这种感觉很奇怪,但是他也从来没有对廖五常表达过。
叶辰总觉得,老廖叔对待自己就像是对待亲儿子一样,自己再说这些,那不是让人寒了心么。
就在两个人吃着喝着的时候,忽然身后响起了一个十分不和谐的声音:
“呦呵,什么事儿啊这么高兴,不年不节的就在这儿喝上了。”
话音刚落,叶辰很老廖两个人转过头来一看,身后竟然站着十几个人。
老廖一看,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头都大了。
“于老大,份子钱上个月的不是交过了吗,这个月还没到日子啊!”
叶辰一听就知道为什么没印象了,上个月的这个时候,自己还处于昏迷中呢。
但是老廖心里清楚,那里是上不上个月的事儿啊,这群家伙在这里更行霸道了十几年了!
原本住户在这里行船好好的,可是十几年前镇子上忽然就来了这群人。
说是这个
水旱码头都被他们给包了,以后船夫们想要在这水面上刨食吃,那就必须交份子钱!
其实人们心里都清楚,什么承包了码头,这里他就没有码头!
这就是一群臭无赖,想要在这里白吃饭、收保护费。
最开始人们肯定也是不愿意,但是这是群流氓啊,他们做起事情根本就是不择手段。
砸玻璃,打人,破坏船。
总之能想出来的缺德主意,他们都干过。
没办法,穿鞋的这就斗不过这光脚的,到最后人们还是妥协了,每条船每个月老老实实的给人家上交份子钱。
今天来的这群人,就是这群流氓里面的一部分。
领头的人叫做于老大,就是这群流氓的领头人。
于老大看了看廖五常:“你哪来的这么些废话,让你交你就交,怎么了,提前交几天你有意见?”
廖五常哪里还敢有意见,这群人他可惹不起。
咬了咬牙,廖五常从兜里面掏出了钱,仔仔细细的数出五百块钱:“于老大您可别玩笑,我哪敢有什么意见,这是这个月的钱,您收好了!”
于老大不屑的笑了一声:“早这样不就完了!”
说着接过钱,仔细的点了点
,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廖五常:“怎么,就这五百?”
廖五常慌了:“于老大,咱们每个月都是五百啊,这是规矩……”
“规矩,规矩他不也是我定的吗!”于老大一脸跋扈的说。
“我看你这个老小子这个月生意不错啊,有有酒又有菜,你能在这里安安稳稳的挣钱,还不是靠的我们!这样吧,你再多交二百!”
一听这话廖五常顿时就崩溃了:“于老大,你不能这样啊,你这不是要我们一家人的命吗!”
“少特么跟我废话!”
说着于老大一把推开了廖五常:“你个老小子别不知足,我多要二百算什么,我这一看你小子日子滋润着呢!赶紧给我拿钱,不然的话,咱们谁都别想好过!”
廖五常现在都快要哭出来了:“于老大,我真的没钱啊!”
于老大看了看:“好,你小子不肯交钱对吧?来人,把他的船给我拆了!”
这一下廖五常彻底慌了:“老大,于老大,你宽限我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