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跟本宫这样说话!紫蓝,给这丫头掌嘴!”
“老奴遵旨!”
紫蓝闻言,立刻应声上前。
她一把抓住铃铛的衣服,抬手就要掌掴。
铃铛惊恐地挣扎着,却无法挣脱紫蓝的束缚。
“啪——啪——”铃铛的脸上感受到一阵阵痛感。
叶子书见状,心中一急,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护住铃铛。
“皇后娘娘息怒!请看在子书份上,饶过铃铛这一次吧!”
赵婉清连跪地求情道:“皇后娘娘请息怒!铃铛一时没个分寸,请您饶了她。”
杨皇后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嘲讽,道:“子书,你要是拦着,本宫不阻止你,若是不小心打到了捏,我可不负责!”
说着,她抬手一挥,示意紫蓝继续动手。
紫蓝得令,再次举起手掌。
“今天,母亲这好是热闹!多远就听到你声音了。”
叶子宏走进了屋里,乐呵呵地说道。
紫蓝见杨皇后的脸色,忙停下手,站到了一旁。
叶子宏走近母亲身边,定眼一瞧,看见母亲身旁圆桌上摆放着一盘蜈蚣尸体。
他缓缓将视线移到铃铛脸上,又见赵婉清跪着,大致了解了情况。
杨皇后看着叶子宏,眼中的怒火似乎有所减弱。
铃铛也收住了眼里的泪水。
叶子宏灵机一动,瞪眼看着叶子书,找了个要跟母亲说私事的理由合理支走了她。
叶子书识趣,速速行完礼带着赵婉清和铃铛匆匆退了去。
叶子宏随手拿了桌子上的甜心放在嘴里,一边咀嚼着一边点头称赞。
杨皇后坐了下来,转而一脸笑意地问太子吃饭了没?
叶子宏点点头,接过侍女紫蓝递来的水,在母亲身旁来回缓缓踱步,趁母亲说话间放了些粉末。
“母亲为何问起我身体状况?我身体挺好的,这不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吗?我吃得饱,睡得香,也没有任何的压力。”
“我担心你因为昨天的事情”
杨皇后欲言又止,摸了摸额头,换了话题,把太子小时候时常生病,自己又是怎么没日没夜守在太子身边照顾他的事情声情并茂地说着,最后强调了一句:“你知道母亲有多爱你吗?!”
叶子宏将水端给了杨皇后,“是儿臣不孝,让您担心了!”
杨皇后听了心里暖暖的,接过茶水大口喝了两嘴,然后轻轻地摆在了桌子上,继续道:“昨天是我不好,那是替你着急说出的气话。你会怪我吗?”
叶子宏坐在杨皇后的身旁,握着她的手,摇了摇头。
杨皇后语重心长地说:“你虽贵为一国太子,但并不代表就能稳稳当当地继承你父皇的位子。你都这么大了,要沉稳些了!历代王权之争都是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人心隔着肚皮,你两个弟弟虽然表面安稳,但他们内心怎么想的,暗里又做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等真正知道就迟了。希望你能明白为娘的一片良苦用心!”
两人聊天间,杨皇后不知不觉抬起手在桌边撑着头,半眯着眼睛,哈欠连天。
叶子宏见状关心道:“母亲,该到了午休时候了,我扶您去休息,哄您入睡!”
说完,叶子宏俯身搀扶杨皇后。
杨皇后欣然点点头,笑说:“就知道子宏最疼母亲!”
在叶子宏的搀扶陪伴下,杨皇后向床榻走去。
侍女们见状纷纷退了下去。
待杨皇后沉睡过去,他用细针在杨皇后指尖迅速刺了一下,忐忑等待结果。
时间一点点过去,叶子宏却迟迟未见两人血滴融在一起。
他心事重重地走出了风华宫,一头猛然撞在了柱子上。
他摸了摸头,无声地笑了起来。
此时,一只信鸽正从头顶飞过。
三殿下叶子强平日里爱养信鸽,他知道这只信鸽乃三弟所养。
叶子宏目光随着信鸽的飞翔而移动,一跃飞起,身手敏捷地抓住鸽子。
“算你倒霉,今天就把你炖了!”
他自言自语,想要将自己的不快撒在这无辜的鸽子身上。
信鸽在叶子宏手中挣扎,两只黄爪子拼命蹬着太子的手心。
叶子宏无意发现鸽子一只脚腿上绑着东西,于是好奇地解下展开。
纸条不大,字不多,原来是一份密信。
信上写道:涉猎绑宏于龙腾,强助。
落款:钟。
太子颤抖着拿密信的手,心里疑问重重:这“宏”是不是自己,“强助”是什么意思?
我三弟难道要联合外人绑架我去龙腾国?
他是为了什么?
他们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