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解气。
他淡淡笑道:“多谢王爷夸奖。”
“可孤对这两首诗却有些地方不是很懂,不知你能否为孤解答?”苏白玉问道。
王佩郎说道:“王爷请言。”
苏白玉微微颔首:“这第一首《登高》,孤很好奇你当时写这首诗的心境到底是什么?”
来了。
果然还是在向他发难。
王佩郎心中升起一丝怨毒,但他却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随即只见他拱手道:“回王爷,其实写这首诗跟在下前些年游学有关,那年在下初到三江访友,却又恰巧病倒……”
听着王佩郎将自己‘过往’一一道来。
楼内一片寂静。
两国读书人中更有不少人面露羞愧之色,似是真信了这般说法。
而高台上的三位大儒皆面露古怪之色。
如果真如王佩郎说的这样,那他能写出这首诗确实不奇怪。
并且这首诗中的意境也确实很符合他话中的场景。
可他们就是好奇。
因为王佩郎早不蜕变晚不蜕变,偏赶在这个时候蜕变,诗词之道与从前相比更像是换了个人。
这一切是不是有些太过于巧合。
而苏白玉这边,在听完王佩郎的话后,好悬差点没忍住出手。
因为王佩郎的台词,分明就是魔改的教案解析。
这篇他再熟悉不过。
别问,问就是小时候被罚抄过。
“哦,原来是这样。”苏白玉表面装作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紧接着又问道。
“那长江呢?孤这几年驻足三江为何从未听过有哪条江水名叫长江。”
额……
苏白玉的问题明显打了王佩郎一个措手不及。
因为他从头到尾就没想过苏白玉会这样问。
而这个问题恰巧他也确实没想过。
一时间,不只是苏白玉和三位大儒,就连两国读书人也纷纷看来。
感受到众目睽睽的压力,王佩郎急中生智连忙道。
“回禀王爷,所谓长江其实指的是三江之地的安平江。”
听此苏白玉淡淡笑道:“安平江是长江?”
“那黄河又是哪条河?据孤所知,似乎我大燕并没有哪条河叫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