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两人牢牢按住他的肩膀,最后一个人则高高举起手臂,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声音格外响亮。
仅仅一巴掌,羊高丰口中的牙齿便被打得飞出两颗。
羊高丰呲牙咧嘴地嚷嚷道:“张院长,你打错人了!应该打这小子啊!”
张琦冷笑一声,说道:“打错人了?你以为老子要打谁?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狗东西!在我春晖福利院的门口闹事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得罪叶先生?”
说完,他又吩咐保安继续动手。
负责抽耳光的保安非常善于观察形势,他意识到现在正是自己表现的好机会。
于是,他每一巴掌都打得十分有力,甚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羊高丰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声。
整整二十个耳光打完后,羊高丰的嘴巴已经被扇得破烂不堪!
他的两个嘴角都裂开了,鲜血不停地流淌下来!
羊高丰脸颊变得红肿异常,就像刚从油锅里捞出来的猴子屁股一样,令人触目惊心!
而他嘴里的牙齿也全部都被生生抽飞了出去,至少掉了一半左右!
此时的羊高丰已经无力地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嘴里的血沫子混合着唾液不断地从嘴角滴落。
他用充满怨恨的眼神瞪着张琦,紧紧攥住拳头,愤恨地嘶吼道:“张缺!你这个王八蛋,你踏马的竟敢伤害我?”
本来已经决定不再继续殴打羊高丰得张琦,忽然间听到了羊高丰口中“张缺”这两个字时,双眼突然燃起了熊熊怒火!
张琦其实是一个私生子,在他年幼时,就遭到了他父亲正室的迫害,险些遭受阉割之苦。
而“张缺”这个明显具有侮辱性的绰号,则因为这件事情一直伴随着张琦成长,这不仅仅是他身体上的残缺,更是他心中永远无法触碰的痛处。
这么多年以来,随着他的身份地位越来越高,再也没有人胆敢当着他的面叫出这个绰号。
然而,现在羊高丰竟然当众揭开了张琦的伤疤,让他内心里怒不可遏、火冒三丈。
张琦瞬间怒火中烧,恶狠狠地命令道:“你们上去给我打断这个狗东西的双腿!”
那些保安们毫不留情地再次冲上前去,将羊高丰按倒在地,一阵拳打脚踢。
他们下手极其狠辣,直接打断了羊高丰的双腿!
“啊啊啊!”
羊高丰整个人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断腿,发出凄惨的嚎叫声。
“张缺!你居然为了讨好别人而打断我的双腿?你好狠!”
“我羊高丰在此发誓,一定会让你全家人陪葬!”
“还有那个姓叶的家伙,你们全家人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羊高丰挥舞着手臂,面容扭曲,愤怒地咆哮着。
听到了羊高丰的话语,叶天玄神色淡漠如冰,语气平静的开口说道:“嘴巴居然还是这么硬?看来你的手下还是打得不够狠啊!你看看他,手都还能活动呢。”
此时,所有保安都将目光投向了张琦,似乎在等待他的指示。
张琦见状,眼神一瞪,大声说道:“你们看着我干嘛?叶先生说什么,那便是我说的!给我继续揍这个家伙!”
接着,他又补充道:“注意下手轻重,留他一条小命即可!”
听到这话,那些保安们立刻像是一群饥饿的狼群一般,再次凶狠地扑向了羊高丰。
他们的拳头如同雨点般密集,而脚掌更是毫不留情地踹在了羊高丰的身体各处。
羊高丰痛苦地哀嚎着:“啊……啊……别再打了,我认输了!”
“哎哟,痛得快要死掉了!我的手臂好像断掉了!呜呜呜……”
几分钟过后,那些保安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退到一旁。
此时的羊高丰已经奄奄一息,全身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四肢仿佛失去了力量,无力地耷拉在地面上。
他的呼吸变得微弱无比,几乎只能出不能进,仿佛随时都会停止呼吸。
原本嚣张跋扈的羊高丰此刻再也无法嚣张起来,甚至连一句硬气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他的脸紧紧地贴着地面,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
叶天玄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羊高丰,冷冷地问道:“刚才叫你滚蛋,你却不肯走,还扬言要把我打得半死,现在你觉得好受吗?”
羊高丰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一边哭泣着,一边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我知道错了!请原谅我吧!”
他就好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趴在地上,满脸淤青,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嘴里还不断往外冒血。
“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已经知道错了,刚才是我不对,我再也不敢有任何报复的心思了,现在我就马上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