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听出了一点道道,她没说话,只抱着小薏米安静坐在石凳上……
南宫渊昂头,狷狂一笑,立即辩论道:“若如此,亦可说当下乃庸臣当道!”
“何解?”童棋心虚垂眸。
南宫渊言辞犀利,“压不住权臣的所谓忠臣,可不就是庸臣!”他恨不能骂醒这个大师兄,也不知道老师怎么想的,竟眼睁睁看着他随波逐流
童棋的心被‘庸臣’二字刺痛,猛地抬头,“可若君不君,臣如何为臣?”
身后蛮叔闻言,心里‘咯噔’一跳,当即呵斥,“童院长,请慎言!”
南宫渊不在意摆手,“无妨,只是随意探讨,并未议论当下时政。”
“是我书生意气,狂妄了!”童棋双手揖礼,惭愧道。
洛云浅笑安慰,“临别畅聊而已,又没点名道姓。”
身后护卫听了,忍不住嘴角抽抽,这洛姑娘也太……不懂避讳。
南宫渊也是微愣诧异!
这哪是普通百姓会有的态度?
瞧她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老娘说了就说了,咋地?
完全没有对皇权的敬畏慎重或者说害怕。
南宫渊灵机一动,趁着在外想要与她说两句话,便道:“不知洛姑娘,对刚才所言有何看法?”
洛云本不想接话,可看着童棋也投来郑重目光,只得道:“我区区妇人,懂什么?”
还不等南宫渊说话,童棋率先激动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