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殿下,你可知道玉佩的主人是谁?”姜黎盯着楚宁寒,忍不住出声催促。方才楚宁寒拿起玉佩就不说话了。这玉佩是小哥哥与她的信物。如果楚宁寒的不是小哥哥,那这玉佩也该还给她了。“知道,也认识。”楚宁寒声音沉沉,手将玉佩握得更紧了几分。“是谁!”姜黎凤眸大睁,急急问道。“这是第三个问题。”楚宁寒微微仰起头,望向姜黎。“我只回答你两个问题。”姜黎咬紧牙根,眼眶越发了红了。是气的。楚宁寒与她竟然玩文字游戏!但是事已至此,多说无异。她主动道:“雍王殿下要我付出什么代价才能回答我第三个问题,我要知道玉佩主人的名姓!”楚宁寒看重利益,她可以让利。只要能知晓最后的答案,她便是吃了个暗亏也无妨。“我没有什么想让你做的。”楚宁寒摩挲着玉佩,抬手将玉佩递到姜黎面前。这也是直接回绝了姜黎第三个问题,他是不可能回答的。姜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齿关紧咬。抬眸盯着楚宁寒没有一丝瑕疵的脸,伸手拿起玉佩。这一动作又不可避免地靠近了楚宁寒。熟悉的香气再一次的袭来,楚宁寒没有避让。然后,一道劲风咻然袭来。楚宁寒面色微变,他避让不及,脸上的面巾竟被姜黎直接扯下。他只来得及低呵一声,“姜黎!”姜黎却不管不顾,更是得寸进尺,欺身而上。放肆的一手钳住了楚宁寒脖颈,控制了他的行动。另一手拿着手帕狠狠地摸向楚宁寒的眉间,手帕在他眉心擦过,力气大得像是要擦掉什么脏东西。他们两人的武功难分伯仲,但是这一次却是姜黎全面的胜利。楚宁寒紧抿着唇,感受到脖间的桎梏以及眉间的疼痛。抬起的手又悄然落下,任由姜黎施为。这是姜黎第三次扯下了他的面巾,想要确认他是不是当年的小哥哥。可,她注定要一无所获。姜黎闷声不吭,红着眼盯着楚宁寒的额头。楚宁寒没有在眉间做什么遮盖。他的皮肤与楚明昭一样,天生的白皙细腻,只是擦拭了几下,便有些发红。没有,没有疤痕。姜黎松开了掐住楚宁寒脖间的手,脚步踉跄后退,垂睫掩住了眸中的水意。还是无法最终确认。下一秒,楚宁寒就钳住了她的手,反手一拉。酒意上头,加之希望再一次落空。姜黎心神大受打击,天旋地转,眼前一片迷茫。楚宁寒突然出手,姜黎躲之不及竟是直接被拉着朝前扑倒。一头撞在了楚宁寒怀里。他们原本一人坐着,一人站着。现在姜黎在楚宁寒怀里,坐在他膝盖上。亲密的过头。“楚宁寒,你要干什么!放开我!”姜黎被这一摔,倒是眼前清醒了些。看见近在咫尺的楚宁寒,本能地挣脱楚宁寒的桎梏。软玉温香在怀,楚宁寒全身都僵硬住了,握着姜黎的手下意识的松开了几分。姜黎几乎没费力气就挣脱出手来,直接双手推向楚宁寒的胸膛。她想要站起来。可是酒意浓重,已经逐渐发软失去力气的双腿根本就支撑不住她。才起身,就又跌着朝一旁宴席倒去。楚宁寒眉梢微蹙,长臂一展,下意识的拉住姜黎的手,另一只手则顺其自然地揽住姜黎的腰身。姜黎再一次被他抱在了怀里。“楚宁寒!”姜黎说清醒不清醒,说迷糊又明明白白的知道钳制住她的自由的人是谁。她怒视楚宁寒,往常清凌凌的凤眼现在集聚了一片水雾。蝶翼似的长睫被濡湿了些许,越发的衬的她眼如星辰,倾绝出尘。“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就是再迟钝,姜黎也意识到了这酒有问题。她的确不胜酒力,但是也不至于两杯就直接醉得站不起来。“卑鄙小人!你趁人之危,算什么本事!”姜黎骂了后还不解恨,另一只自由的手扬起来冲着楚宁寒的脸上而去。楚宁寒早有准备,轻松擒住。单手就握住了姜黎的双手,还空出一只手同样掐住了姜黎的脖子,迫使姜黎只能盯着他,再也骂不出话来。“第三次了,姜黎。”楚宁寒微微前倾,两人本就近的距离越发靠近。呼吸可闻。他似嘲讽,“看清楚了吗,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小哥哥?”姜黎红着眼框,被迫看着楚宁寒的眉间。原本光洁毫无疤痕的眉间,在波光粼粼的池水映照下,隐约有一点点异常。是疤痕。姜黎咬着下唇,鲜血瞬间在口腔里扩散开。眼里的水雾凝成了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将楚宁寒的手砸了个正着。“你哭什么?”楚宁寒手心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