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绝望地松了手,只觉得痛入骨髓!
她背过身去,竟安静的形如空气。
怀夕知道她在默默哭,也知道她不喜欢在人前哭,关好门,退了出来。
站在门口,只听屋内被子里传来低声的呜咽声……
议事厅内,周也滔滔不绝,讲述蛮夷如何卑鄙之事,众人纷纷表示认同!
“那此时就是攻打蛮夷最佳时机!我们应该立即出兵!”
“对!只要将军一声令下,周将军!我们都愿随你领兵作战!”
门开了,进来的是易昭元。
“众位兄弟!仇将军今日身体抱恙,恐怕需要晚些时候再议了。”易昭元抱拳行礼。
“晚些时候?时间可不等人啊,错过最佳攻城时机,易先锋也承担不起吧!”一将士白了一眼。
“我知道众兄弟各个铁血好汉!但是建功心切恐怕成不了大气候。”怀夕推门而入。
“我当是谁呢?你一个破郎中,有权过问军事?恐怕这屋子阁下都不该进来吧?”那将士不服气。
“的确,只是将军现在需要静养,等他好了我亲自去领罚。众位虽然也是将军,但是都归圣上亲封的护军将军——仇十二调动,他不在,谁敢擅动一兵一卒?”怀夕索性坐下喝茶。
“你算哪颗葱?老子玩女人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呢!仗着和将军熟识,来上阳城混口饭吃吧!”那将士说完哈哈大笑:“要不是仇将军收留你,你恐怕混的都不如我家狗!”
“郑将军!”周也连忙制止。
一股寒意逼近,周也话音未落,郑丰已被一拳打翻在地,冲出足足一丈远。
怀夕继续喝茶。
“哟呵?你还会点功夫?”郑丰吃痛站起身,鼻血嗒嘀嗒哒流下来,他随便擦擦,哇呀呀又冲了过来!
易昭元周也等人急忙抱住,郑丰嘴里却骂的难听。
“你不值得我杀。”怀夕放下茶,瞟了一眼郑丰,
“周将军,你是最懂令行禁止的,希望不要冲昏头脑。”说罢径直走了出去。
“妈的!一个破郎中,以后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郑丰边擦鼻血边骂骂咧咧。
“周将军,此时真乃天赐良机!可是又没有将军命令,我们怎么办?”另一将士问道。
“哎?你还真信他黄口小儿的话?”郑丰不屑:“等我们拿下蛮夷老窝!你看将军到时怎么封赏就完了!”郑丰振振有词,
“周将军,就是那蛮夷老贼,害得你家破人亡!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如今又污蔑你!大丈夫顶天立地,岂能受此大辱?”郑丰见周也攥紧了拳头,继续说:
“再说,此时蛮夷内忧外患,最为脆弱,是灭掉的最佳时机!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周也青筋暴起!
“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