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也就是秦浅茵中毒后的第七日,她醒来了。
当看到自己身处将军府的时候,秦浅茵以为自己在做梦:“春娟,怎么回事,这里怎么是将军府??”
“二小姐,你知道这里是哪里?”
春娟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她快速擦拭眼泪,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浅茵:“二小姐你,你真的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废话!”
这语气,这表情,这犀利的目光!
春娟哭得更厉害了:“呜呜呜,二小姐你真的好了,太好了。”
“我怎么了?”秦浅茵也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她第一感觉是喉咙非常的疼,就跟这些日子,不断的说话大喊大叫似的。
她有一些模糊的记忆,好像是不断地动来动去,就跟晕船似的。
“二小姐,你……七天前,突然在王府,不断地咒骂王妃,然后被送回了将军府……”后面的事情,春娟也言简意赅地说了。
“这不是真的,肯定不是真的。”
秦浅茵不愿意相信,自己就这样回王府了。
更不相信,自己居然做了那么多疯魔的事情。
她摇头,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她这一次冷静多了。
“春娟,这几日谁来看过我,父亲来了吗?”秦浅茵冷冷地道。
春娟不敢说话,可是又不得不说:“新姨娘来看过您,其他的就没有人了。哦对了,王爷送来不少药品,也多亏了那些药……”
“可我到底是怎么病的啊!”
秦浅茵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病的!
甚至严重到,迷糊了一个星期。
虽然醒来了,可她发现一切都不对劲了……
遗憾的是,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
“奴婢也不知道,是否二小姐本来就有隐疾。二小姐,您还是要先保重身体啊。”春娟的眼睛,通红通红的。
“我没什么需要保重的,心里这口闷气,要是下不去,也休息不好!”
秦浅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潘曾柔算账。
她在将军府的人,被潘曾柔给换了一大半,这往后,她想要做点事情,那是难上加难。
大夫来了,给她把脉。
确定了一切正常。
大夫也很纳闷,给不出一个具体的生病缘由,也不能保证她以后就不会再生病,秦浅茵的愤怒加恐惧,外加不安的情绪,驱使之下后,她来到了父亲书房。
她去的时候,潘曾柔正好在那。
“二小姐,这是好了吗?”潘曾柔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走过来,打量秦浅茵。见的确是无碍后,欢喜地跟秦施琅道:“将军,您看,您女儿真的好累。”
秦施琅淡淡道:“好了又怎样,京城的人,都知道她前几日疯了。”
“父亲,你也觉得我疯了吗?”
秦浅茵心痛地上前,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父亲。
她想要找父亲讨要一个说法。
“若是父亲当真觉得我疯了,那这个女人,去我院子里,拿走我的东西,带走我的人,又算是怎么回事。我疯了不是更需要人照顾吗?”
秦浅茵抬手指着一侧装柔弱的潘曾柔。
秦施琅无动于衷。
他早就被潘曾柔早就预料到,她清醒之后会报复,所以一开始就跟秦施琅交代了,并且先贼喊捉贼地说,当时秦浅茵病了,要杀了身边的所有人。
她是担心那些侍从真的被杀,这才带走了那些人。
“二小姐,你不要误会我,我真的是为你也好,也是为将军府好啊。”
柔柔弱弱地说完后,还特意给秦浅茵泼脏水,哭着污蔑:“二小姐你不恭敬我就算了,还诋毁我,我好歹是你的长辈……”
说着说着,还哭了。
秦施琅哪里舍得自己爱妾哭。
他当即对管家张维道:“赶紧的,把她带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能离开她的院子。”
“是将军。”
潘曾柔得意地笑了一下,转而又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
来将军府之前,潘曾柔就知道秦妩和秦浅茵不对付,也知晓现在秦妩是蔚泽禹边上的红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是她的座右铭。
她一在进入到将军府,就已经开始讨好成素雅。
碍于成素雅不喜交际,一直都避而不见。
无奈她总是要过来,成素雅也只好见了。
“今日还是头一次见到夫人,打扰夫人的情景了,柔儿知错,还请夫人责罚。”潘曾柔娇滴滴地道。
成素雅听闻,秦施琅对她格外宠爱。
如今见到了她,果然是长了一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