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呢。”
蔚泽禹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在听到这句话,他心里忽起烦躁,秦浅茵还不待继续使出绿茶计,蔚泽禹就让秦妩喂药。
秦浅茵立马跪下,又哭了起来,“妾身实在担忧世子,请长姐多多照顾。”
又哭,她烦不烦呐!秦妩不愿多看她一眼,但被她话里的心机给激怒了,“秦浅茵,本王妃尚且有一事不明,世子在你这里多少天了?为何症状一直严重不见好转?”
“况且,本王妃刚才进来的时候,你手里的银针是想干什么?”
这下她慌张了起来,“长姐说什么?我没拿银针。”
秦妩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说没有就没有?不如找人来搜搜,看看是谁在撒谎!”
秦浅茵跪爬在蔚泽禹身边,拽紧他的衣角,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王爷,我没有,我不知道长姐为什么陷害我,我真的没有对世子下毒手!”
蔚泽禹拉她起来转头对秦妩说道:“浅茵对阿恒一直关怀备至,比生母都要尽责。”
“那王爷的意思是,我给阿恒下毒喽?”秦妩毫不客气的怼了他一句。
蔚泽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秦妩轻蔑的睨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