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回来?”时隔十年,姜晏乔重复了问题,“人人都说自己能。”
“有人说让侍卫去打捞。有人说亲自去帮我去捞。还有人直接取了头上簪子,说上面那颗珍珠送给我。”
谢南川听着。
姜晏乔:“知潼打扮实在没前面这些人精致,也拿不出珍珠。我让她说。她说宫中除夕宴,年年有彩头。她替我赢。那年除夕,她替我赢了一棵东海珊瑚树。她不会兴师动众,不会惹父皇母后不喜,还能给我带来我喜欢的东西。这就是我要的最好。”
知潼恭敬:“殿下于我有大恩。我只是出出风头。”
谢南川失笑:“你们这样要好,我又要酸了。我明明怜她,还要醋她。”
知潼清楚地说着:“驸马还是酸我更合适。这世道需要怜的人太多。又岂止我一个。”
姜晏乔想到自己死了又死,连水中月都看不顺眼:“是啊。这世道需要怜的人太多。”
她曾以为自己不是其中之一,没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