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无奈叹了口气。
“嗯。”
姜青鸾应了一声，似乎又犹豫了一下，然后才伸出手，轻轻拉了拉徐放鹤的衣袖，示意他来牵自己手。
这对她而言，已经是十分主动和大胆了。
徐放鹤会意，反手握住姜青鸾的玉手，轻轻说了句：“走吧。”
“嗯。”
夜色遮盖了姜青鸾通红的脸颊。
此时从城内赶来的洛翩鸿见到这一幕，不由也是一阵羡慕。
“连姜青鸾这丫头都找到意中人了，为何朕却会爱错了人？”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由一酸，然后深吸一口气，向中域方向疾驰而去。
……
中域，这几日，宋嫣然在安排好朝堂事务后，启程便向南域出发，想与沈昭见一面。
然而，刚才步出中域地界，便与路过的**神尼碰上了。
两位大帝隔着三步距离，互相凝视着对方。
“阿弥陀佛，宋女帝，贫尼这厢有礼了。”
“不想**上师也会涉足红尘，朕真是深感意外，不知上师来我中域所为何事？”
**神尼稽首行礼：“阿弥陀佛，贫尼此次入红尘，是为了邪染一事，敢问宋女帝，封狼居胥山的邪染可否稳定？”
宋嫣然回道：“大师请放心，封狼居胥山一切安然无恙。”
“如此贫尼就放心了，既然今日有缘能在这里与宋女帝相遇，贫尼斗胆想请宋女帝与贫尼去一处地方。”
“何处？”
“九曜神渊。”
宋嫣然闻言，瞳孔不由一缩。
脑海中浮现一条比自己还美的身影。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将宋嫣然的意识拉回现实。
“看来宋女帝还是放不下当年那件事的影响，然而都过去一千七百年了，又何必耿耿于怀？”
“大师不也如此？”
“阿弥陀佛，胜负对贫尼而言，并不重要。”
宋嫣然陷入沉默，九曜神渊对她而言，是一生之中最不愿提及的经历。
白兮念，那个美得不像样的女人，却让自己意识到是多么的渺小。
一千七百年前的宋嫣然，性格犹如傲雪寒梅，好胜似斗鸡场上的猛士，可谓锋芒毕露，丝毫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在国朝稳定之后，她公务之余，最大的兴致就是挑战各路顶尖高手。
最后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宋嫣然得知了拥有剑祖之称的天榜第一女帝下落，便势要将天榜排位的首席夺来不可。
只是，在九曜神渊里，宋嫣然目睹了一场旷世之战。
六名大帝巅峰，十三名准帝一起联手对上一名身披红衣，双眼缠有纱布，身上甚至被铁链困锁的柔弱女子。
结果，女子只是以指御剑，瞬间产生一股与她容貌极其不协调的至阴至邪的剑气。
仅仅一剑过后，一切恢复平静。
那些高手却尽数陨落化为了尘埃。
而宋嫣然，原本斗志高扬跃跃欲试，可看到这一幕后却是连挑战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能庆幸当时自己心高气傲，没有加入围攻的行列。
也就是从那之后，宋嫣然的性格也才开始慢慢转变了，明白了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而心境的转变，也让她逐渐突破了桎梏，顺利觉醒了全部祖龙血脉，能同时掌控五道紫薇帝气守护龙汉国运……
但白兮念，至今一直都是宋嫣然想面对，却又没信心直面去面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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